“我本都打算,明儿去给道台大人捐戏台子了。”
也不知捐多少银子,能让道台大人褪下裤子。
他瞬间愣住,脑海里立刻浮现了路沅君口中的那位道台。
前不久见过,二十啷当岁,去年的新科解元,人长得很俊,身上有江南人士的风雅。
在归化城里一众粗野汉子的衬托下,叫茶馆里的说书先生都吹成是文曲星下凡了。
待嫁的姑娘都惦记那位道台沉大人,还有人专门去击鼓鸣假冤枉,只为见他一见。
荒唐。
敬石如的笑意僵住,轻抚着路沅君肩头的手也顿住,几息之后才憋出一个字。
“嗯?”
原来只把他当作借来的新郎吗?
敬石如莫名的,生出了几分怨来。
原来,日后不会纠缠他,不是随口说说的敷衍话。
自己若不来,隔日便能寻人替换他。
“还好兄长同你情谊深厚,你来了可省下我许多麻烦。”
路沅君没察觉不妥,指尖轻点在敬石如的鼻尖,就着月色觉得他分外俊俏顺眼。
如若不是兄长死了,能嫁给大盛魁做少奶奶也不错。
可如若兄长没死,晋阳楼这小门小户,大盛魁选少奶奶瞧都不会瞧的。
不管怎么说,便宜是她路沅君占了。
敬石如的心情没有路沅君这么好,他捉住路沅君的另一只手,张口就咬在了方才点过自己鼻尖的指尖上。
牙印不深,只留下浅浅红痕。
路沅君吃痛,要抽回,却几次都没能成。
敬石如加重了力气,眼神里带了几分凌厉和冷,总算捡回了平素和掌柜们对面时的气势。
将路沅君的罗裙提到腰间,伸手探入了亵裤,抚上浑圆的臀。
晋商传言米脂的婆姨才是最妙的,可敬石如却觉得,运城的路沅君才是最好的。
只是这次她好像比上次瘦了些许,腰上的骨头都摸到了。
好在现下掌心包裹着的仍够丰盈,令他难舍。
可是晋阳楼其他柜上为难她了?
可是欺负她看不懂账册,在账目上作假了?
敬石如在抽出自己胀疼的性器时,还寻思着这些事。
沉下腰胯,将阳具在她的臀沟处蹭了蹭,一手箍着她的腰,另一手向上探入了路沅君的衣领里,去揉弄她的酥乳。
他想许诺她一些话,像是如若有刺头儿伙计掌柜的,不知道怎么敲打,就来问他。
可还恼着她不久前要去寻道台替换他的话,于是凑到路沅君的耳边后,只是咬着她的耳垂不说话。
路沅君半仰着颈子,压低声音喘息。
那箍在她腰间的手在后腰流连片刻就往下探去,指尖轻掠过沾些蜜意,便开始在花蒂揉捻起来。
再回过神,路沅君就被他按在了榻上。
敬石如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沉沉挺送起来。
烛火还是将敬石如的影子照到了窗上,红色的剪纸窗花是鸳鸯戏水,现在的倒影,只能瞧见敬石如在卖力的挺腰。
她的乳像块鲜奶刚做的软酪,被他揉弄成各种形状。
交合处泛起水声,泛起那种泥泞的声响。
“以后我夜夜来。”
甭想给道台捐戏台。
敬石如终于开口,对道台大人的怨念可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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