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住他,顾槐松伸出双臂锢住许雁的腰,以吻封缄他的冷言冷语。
唇齿相依,许雁被吻得喘不过气,一张脸被憋得红扑扑的,他伸出手使劲拍着顾槐松的后腰,踩着毛茸茸的拖鞋去踩顾槐松的皮鞋。
顾槐松没理,一只手按住许雁的后脑勺,引导着他呼吸,不断加深这个吻,待唇舌汲取走他嘴里所有的涎液后才罢休,两双唇堪堪得以分开。
“你、你不是说只上来喝茶的吗?” 许雁被亲得七荤八素,气息不稳,狠狠推开他,倚着玄关一边喘息一边诘问道。
顾槐松沉吟一会,似是放弃了辩解,大方道:“一见到你,没忍住。”
许雁无言以对,愤愤道:“你从此在我这信用负分啦,快回你自己家去,别进来了。”
顾槐松挤进许雁家门口的地毯上,顺手关上了门,带着笑说:“那不行,该喝的茶还是要喝。”
该揩的油要揩,该喝的茶也要喝。资本家一向这样得寸进尺。
顾槐松一脸轻松地侯在玄关,仿佛等待着许雁给他递拖鞋。
许雁瞪他一眼,弯下腰在柜子里取出一双毛茸茸的兔子拖鞋,没好气地扔在顾槐松脚下,说:“要入冬了,夏天的拖鞋我都洗掉收起来了,你就穿这个吧。”
这样式的毛茸茸拖鞋一式两双,是他当时贪便宜在购物软件里买的,他是凶巴巴的威猛小熊,顾槐松只能穿软乎乎的粉毛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