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争走出来,手里擦着搭在脑袋上的浴巾,刚抬头就看到一道较小的身影走了出去。
应该就是那个钟点工。
他少了一样茶几上的糕点和牛奶,走过去随手拿起一块尝了一口。
味道不错,难怪琴姐说奶奶很喜欢新来的钟点工。
这时手机响了,是城内一家有名的地下赌场的老板。
算是认识,但是他是正经生意人,不去那种地方消遣。
陆争接上,那头传来着急声音。
“陆总这么晚了,实在不好意思吵醒你,但是您的太太在我们的赌场签了五百万的字条到期了,她说让我找你拿。”
陆争攥紧掌心,肯定是那个女人拿着婚戒到处招摇撞骗。
“我和那个女人没有关系,你要钱就直接找她拿去,她要是拿不出来你们该怎么说收账就怎么收账。”
陆争说完就愤怒地挂了电话。
这该死的女人,自从上次被它从会所跑掉之后,他就一直找不到人。
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最近不是地下借钱公司就是赌场打电话来找他,不快点解决这个麻烦,还不知道会给他捅什么篓子。
另一边,顾欣韵已经把找戒指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回到家睡了一觉,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顾业拿着一份律师信递给她。
“欣韵,你前夫让你把婚戒还给他,要不然就要告你。”
顾业见过那枚婚戒,很大很闪,最起码也价值几百万,“虽然戒指很值钱,但是对方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人,你赶紧把东西还给他。”
妈妈担心地看着顾欣韵,“欣韵,既然你们都分开了,就不必留着他的给的东西。”
顾欣韵蹙眉,目光责备地看向顾业,“我没有拿,婚戒被顾漫莹拿走了,她拿着婚戒到处干坏事,才会让那个男人追回这枚婚戒。”
顾业脸色一怔,似乎并不了解这个情况,“她拿走了?”
“你最好叫她赶紧把东西换回来,要是真的追究起来,我一定会撇清关系,到时候我的前夫一定会找顾漫莹算账,叫她好自为之。”
顾欣韵说完,没心情吃早餐,干脆就直接去上班了。
她被婚戒这事烦的脑袋都疼。
一个合格的前夫就应该像死了一样,不要的再来骚扰她的生活才对。
顾欣韵到了公司,开了早会,但是郁闷在心尖的烦恼还没散开。
办工作上的座机传来内线电话。
接上后是陆争的声音,“顾首席,到我办公室一趟。”
“是,陆总。”
顾欣韵上了楼,走进办公室随手关上门。
她礼貌道:“陆总找我什么事?”
陆争抬眸看她,深眸如同猛兽的黑瞳,充斥着压迫感:“你交上来的文件出错了,过来看看你错的多离谱。”
顾欣韵一向做事都很小心,实在想不起来那一份文件出问题。
她快步走过去,站在陆争身侧看文件时,瞳孔微微紧缩,那份文件分明就是几张白纸。
上当了!
没等她反应,就被陆争的长臂将她卷进怀里。
他灼热的薄唇贴上的脖颈,带着玩笑地语气轻哼,“顾首席,你怎么那么好骗?”
顾欣韵兴许是心情烦躁,很需要一些亲密的事情让自己高兴起来。
“陆总也有不正经的时候?”顾欣韵不服气地轻哼。
她转身搂着陆争脖子,薄唇贴着他的脖颈轻轻地啃咬,气息故作时高时低时轻时重地哼着,似玩昧又似快乐,无限引人遐思……
被她这么撩拨,陆争眼底的兴致也愈发浓烈,“才一个晚上不见,顾首席就这么依恋我?”
顾欣韵昂着小脸,上挑的红唇散发出风情万种的魅力,“谁让陆大总裁的魅力太叫人着迷呢?不怪我啊~”
陆争看着她,声音温和诱哄着,“顾首席这么大胆,光天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