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突然闯进来的,但裴鸣的态度真令他不爽,陆子然抻了抻衣服,没看他俩一眼直接摔了门走了。

裴鸣站在原地,半晌才看向地上的林希,林希眼神像是一潭死水一样,掀不起波澜, 裴鸣看着林希大开的双腿,忽然觉得林希恶心,觉得他好脏,裴鸣低下身,手刚要碰上他,林希瑟缩了身体,随后无声地落泪,林希沙哑着声,蝴蝶骨不断颤动,裴鸣突然觉得林希像是要碎了一地。

林希撩开眼皮,红着眼看着他,林希眼尾被洇湿,林希那张冷淡的脸现在像是生病一样,添了几分破碎感,有点虚软的感觉,但事实上不是,林希要恨死裴鸣了,“你们就应该进监狱。”

裴鸣无所谓地撩开他额前湿透的碎发,“你去报啊,你要张开腿给人检查你被强暴了?”

林希听后突然闷声大哭,哭到最后裴鸣心生不忍了,裴鸣不顾林希挣扎抱起他去洗澡,林希好像水做的一样,断断续续地哭,眼睛哭肿了还是沙哑着嗓子落泪,很孩子气的哭法。

裴鸣抱着林希坐在沙发上,林希瘦小地缩在小床被里, 林希从最初的反应激烈到现在只是平静地待着,只是还是会时不时地哭,裴鸣抱着他看着电影,时不时拿纸巾给他擦脸,像是身上抱着个玩偶一样。

裴鸣拿过水杯喝了口水,抬起林希的下巴,给他渡了一口水,林希激烈抵抗,甚至用指尖去抓裴鸣,裴鸣只好放开他,林希差点没被呛死,裴鸣就这样冷眼看着他咳得落泪。

林希喉咙终于没有那么不舒服,又开始哭,裴鸣摸了摸他有点肿起的眼皮,摸到最后他指尖都湿了,没什么情绪道:“你再哭,一会我操得你哭不出来。”

林希刚开始听完连哭声都停止了一样,裴鸣觉得不可思议时,下一秒,林希开始抽噎,忍不住哭出声,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沙哑,裴鸣可谓是听过林希哭得最多的人,没有那一次比这次要惨烈,那种绝望的哭声,听得裴鸣心头一紧,裴鸣觉得烦躁,为他心里莫名的不安。

裴鸣将林希压倒在沙发上,林希没想到裴鸣现在还有心情做这种事,但林希实在是没有心力去挣扎,裴鸣握着他的肩膀,沉默地握着性器在他下体抽插,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沉闷的撞击声和哭声,渐渐声音愈低,最后裴鸣看见林希已经没意识地晕了过去,裴鸣直接将性器拔出来,看着林希已经昏睡的样子,裴鸣很快退出来,有点苦恼地坐在旁边,也不管没有释放的性器。

裴鸣每次都会林希身上做坏一件事,不意味他就不怕后果,事后他也会心虚,他总是冲动使然,加上他有可以犯错的资本,他比一般人在面对极端情况总不至于心慌无措,反而能丧心病狂地让事态朝着不确定的方向发展,才会使他威逼利诱林希越来越顺手,却是一次一次地收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