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鸣看着林希泛红的脸侧,裴鸣伸手摸了摸他发软的耳廓,林希因为他这个行为挣扎得更激烈,裴鸣紧紧捆住他,低身看了眼林希通红的耳朵,白皙的肌肤泛着红。
很多人见裴鸣第一眼,都会察觉到他冷淡、矜贵的气质,很自觉把他归为禁欲那一卦,事实上裴鸣在他那些圈里的确是挺洁身自爱,他嫌脏,他从来没在外面乱搞,他甚至一场情事都没有,自从那次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开荤,裴鸣承认他低估了他对林希的欲望,裴鸣几乎每每想起那次他都浑身发烫,像是随时都会发情的野兽,裴鸣对此也很震惊,像是现在,林希甚至都没做,裴鸣只要跟他有了点肢体接触,裴鸣就起了反应。
林希被裴鸣搂得太紧了,林希感受到裴鸣那处硬得抵着他,林希只觉恶心,林希摇头去挣得一丝细缝,裴鸣听见林希低声骂他变态,耳边传来一阵热的气息,林希听见裴鸣带着很恶劣玩味的语气说:“我就是变态,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下一秒,林希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被裴鸣伸着舌头去舔舐,很色情的舔舐,像是在品尝什么珍味一样,裴鸣轻咬着他的耳廓,时不时含着他的耳垂吮,裴鸣鼻息越来越重,林希被这气息灼得发颤。
“你到底要跟我谈什么?”
这句话把裴鸣问住了,他每次都想抓住林希,但每次都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目的,要说归于情欲,但好像又不止。
裴鸣握着林希的手腕紧了紧,没打算跟他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选择伸手去剥他的裤子,事实上,跟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就是在扯谈,给自己找罪受,林希觉得自己就是在找罪受。
四楼图书馆借阅的学生居多,相反,自习的就很少,所以厕所这么久了,一个上厕所的都没有,在这个空旷的厕所里,林希被迫和裴鸣待在逼仄的隔间,忍受他不该承受的事情。
裴鸣头埋在林希肩膀上,宽大的肩膀大到可以将林希盖住、淹没,裴鸣手臂穿过林希的下腋,手快递地上下套弄性器,滚烫的鼻息打在林希的肩上,裴鸣怎么都出不来,脑热地叫林希去摸他,林希冰冷道:“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