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大逆不道的话语而惊得从凳子上站起,丝绸寝衣下的身体线条显得格外清晰。他转身欲走,那两片隔着薄薄布料的臀肉却显得越发挺翘。那不是女子般的肥硕,而是常年端坐苦读养出属于文人雅士的清瘦而富有弹性的臀形,轮廓圆润,臀峰紧致,寝衣紧贴其上,勾勒出一道令人遐想的弧线。此刻因为主人的紧张,臀部的肌肉微微绷紧,形成了一个诱人随时可以被入侵的姿态。

“放肆!青砚!你疯了不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官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你……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唔……啊!”

王之舟又惊又怒,他从未见过青砚这般模样,那眼神中的疯狂让他心底竟生出一丝寒意。他厉声呵斥,想要维持主人的尊严,然而话未说完,就被青砚一个饿虎扑食般地动作,从背后死死抱住,然后一把推倒在了铺着崭新大红锦被的床榻之上。

丝绸寝衣被粗暴地撕开,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他温热的皮肤,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想要挣扎,但青砚的力气却大得惊人,那双平日里为他研墨铺纸的手,此刻却像铁钳一样,将他的手腕反剪在身后,让他动弹不得。他只能被迫地撅起自己的屁股,以一个无比羞耻的姿态,等待着身后那头失控“忠犬”的惩罚。

“主子?没错,您永远是奴才的主子,是奴才的状元老爷!正因为您是主子,奴才才更要操您!奴才就是要让您知道,就算您在外面是高高在上的状元郎,是天子面前的红人,可回了这道门,您就只是奴才一个人的骚浪母狗!您这尊贵的屁眼,也只配吃奴才这根下贱的屌!

今天奴才就要把您往死里操,把您的骚屁股肏成烂泥,让您明天连路都走不了,看您还怎么去见那个奸夫!您就哭吧,叫吧,叫得越大声,奴才就肏得越狠!齁哦哦哦!老爷的屁股好软,好弹,比宫里那些娘们的还骚!”

青砚彻底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他蛮横地掰开王之舟那两片紧绷的臀瓣,露出中间那还带着些许红肿的娇嫩菊穴。他没有做任何前戏,只是将自己那根滚烫坚硬的肉屌对准了那个小口,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下贯穿到底!“噗嗤”一声闷响,狰狞的巨根毫无阻碍地尽根没入,将那紧窄的穴道撑到了极限。他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身下的人顶散架一般,口中还不断地发出粗野下流的嘶吼。

“啊……啊啊啊!疼!青砚……你……你这天杀的奴才……竟敢……竟敢如此对本官……齁哦哦哦……屁股……我的屁股要被你肏烂了……呜呜……你停下……快停下……哦哦哦……好深……太深了……不要了……啊!”

王之舟的身体被这突如其来毫无准备的贯穿顶得猛地向前一弓,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失声。然而,那疼痛很快就被一种更加汹涌混杂着羞耻与背德的快感所取代。

青砚的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狠,他想要反抗,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软成一滩春水,后穴甚至还可耻地分泌出淫液,去迎合那根正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巨根。

“停下?老爷,您不是也很爽吗?您看您这骚屁股,都开始主动夹奴才的屌了!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诚实得很嘛!您这天生就是挨肏的命!奴才今天就要把积攒了这么多天的精液,全都射在您的骚肚子里!让您的肚子里全都是奴才的种!齁哦哦……老爷的屁眼好紧,夹得奴才快要射了!再夹紧一点!对!就是这样!把奴才的精全都吸进去!”

青砚感受到身下那销魂的紧致包裹,动作愈发狂野起来。他一边疯狂地摆动着腰身,一边用粗糙的大手,在那两片随着撞击而不断晃动的雪白臀肉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红指印。他俯下身,在王之舟的耳边用最下流的语言进行着羞辱,享受着身为主人的状元郎在自己身下彻底沉沦的模样。终于,在一阵急促的喘息后,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积攒已久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王之舟的身体深处。

“呜……啊啊啊……射……射进来了……好烫……哦哦哦……不要……全都……全都流出来了……呜呜……”

一股灼热的暖流在体内深处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