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怒吼,将灼热的精液,狠狠尽数地灌入了身下那具早已被操弄得烂熟的身体之中。

翌日清晨,王之舟是在一阵剧烈的酸痛中醒来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遍,尤其是腰部和身后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更是酸胀得厉害。

他强撑着身体坐起,青砚早已为他备好了朝服。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卧房里的气氛尴尬而凝重。王之舟用层层叠叠的衣领,费力地遮盖住脖颈和胸前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心中却是一片冰凉。

他知道,这些痕迹,是无论如何也瞒不过龙椅上那个男人的眼睛的。

怀着赴死一般的心情,王之舟踏入了皇宫。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之上,他不敢想象,当皇帝发现青砚在他身上留下的“罪证”之后,会降下怎样的雷霆之怒。

皇帝寝殿之内,暖香袅袅。

龙轩早已屏退了所有宫人,正斜倚在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个白玉酒杯,好整以暇地看着走进来的王之舟。

“爱卿,来,到朕这里来。”龙轩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王之舟心中一紧,只能硬着头皮,挪着步子走到软榻前,跪了下来。

“陛下……”

“把衣服脱了。”龙轩的命令简单而直接。

王之舟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审判的时刻,终究还是来了。他颤抖着手,一层一层地解开自己的官服,当最后一件中衣被褪下时,那具遍布着青紫交错痕迹的身体,便再也无所遁形地暴露在了帝王的眼前。

他羞愤欲死,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意料之中的狂风暴雨。

然而,他等来的,却是一阵低沉带着笑意的声音。

“呵呵……呵呵呵……王之舟啊王之舟,朕真是小看你了。这才几日不见,爱卿这身上,可真是热闹非凡啊。让朕瞧瞧,这儿,是朕昨天留下的。而这些……啧啧,这凌乱的牙印,这粗暴的指痕,可就不是朕的手笔了。看来,朕的状元郎,不仅在朝堂上能言善辩,引得百官瞩目,在这床笫之间,更是个能让身边人为了你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绝代尤物啊!告诉朕,是哪条忠心护主的小狼狗,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朕亲手盖过印的宣纸上,肆意地挥洒他的狗爪印和骚口水?你这身子,现在可比那前朝的话本子还要精彩纷呈了!”

龙轩的语气中没有丝毫怒意,反而充满了浓厚的兴趣和调侃。他从软榻上坐起,俯下身,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划过王之舟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迹,像是在欣赏一幅刚刚完成笔触狂野的画作。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发现了一个极好玩的新乐子。他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尤其喜欢看他高高在上的状元郎,被别人和他一起争抢、玩弄的模样。

“陛……陛下……臣……臣罪该万死……臣管教无方……求陛下责罚……呜……”

帝王的调侃比直接的责骂更让王之舟感到羞辱。他将头深深地埋下,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也不敢解释。他只能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希望能平息帝王的怒火,保住青砚那条小命。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可怜极了,却反而更激起了龙轩的施虐欲。

王之舟的脸颊因羞愤而涨得通红,冷汗顺着他光洁的额角滑落。他紧咬着下唇,试图抑制住喉间的呜咽,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随着身体的颤抖而簌簌落下。那副既屈辱又无助,既清高又淫靡的模样,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动人,仿佛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白莲,破碎而凄美,让人忍不住想将他彻底碾碎,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责罚?爱卿何罪之有?朕非但不罚你,还要赏你呢!朕倒是越来越好奇了,能把你这般清高孤傲的状元郎,折腾成这副骚浪模样的,会是怎样一个角色?朕很想见识一下,你们这对有趣的主仆,私下里是如何颠鸾倒凤,互诉衷肠的。朕猜想,那场面一定比这戏台上的折子戏,还要精彩百倍吧?爱卿,你觉得呢?不如,就演给朕看看如何?朕最喜欢看戏了,尤其是这种……不为人知的禁忌之戏。朕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