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暖阁之内,地龙烧得极为旺盛,将一室都熏得暖意融融。
空气中弥漫着价值万金的龙涎香,那霸道而温醇的气味,如同这宫殿的主人一般,无声地宣告着至高无上的皇权。
身着一袭玄黑常服的年轻帝王龙轩,正慵懒地斜倚在铺着整张硕大白虎皮的软榻之上,他墨色的长发未束,随意地披散在肩头,一双深邃的眼眸半开半阖,目光落在暖阁中央。
在那里,新科状元王之舟,那位名满京华的江南才子,此刻正双膝跪地,身上仅着一件贴身的单薄亵裤,那上好的丝绸紧紧贴合着他清瘦而线条优美的身躯,勾勒出紧致的腰身与浑圆的臀线。他白皙的脸上泛着屈辱的红晕,口中正一字一句地背诵着一篇枯燥晦涩的《尚书》注疏。
而在王之舟身后数步之遥,他的贴身书童青砚,则以更加卑微的姿态五体投地,额头紧贴着冰凉的金砖地面,随时等候着主子们的一切差遣。
龙轩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身旁的紫檀木小几,发出清脆的声响,打断了王之舟的背诵。
“之舟啊,朕让你入翰林院,可不是让你去享清福的。看看你,这才几日,学问就生疏了。方才那句‘惟精惟一,允执厥中’,解得浮皮潦草,全无你在殿试时的灵气。朕甚是失望啊。看来,这安逸的日子,确实会消磨人的锐气。你那日日跟在你身边,对你言听计从的乖巧书童,怕也是让你疏于管教了吧?青砚,你家主子犯了错,你说,该当何罚啊?”
龙轩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却没有半分温度,他享受着这种将高高在上的状元郎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乐趣,更享受着通过羞辱王之舟来观察他身边这条小忠犬的反应。
“陛下……万岁爷……奴才……奴才斗胆。”
“主子才疏学浅,背错了书,自然是奴才伺候不周的过错。主子背书时,奴才没有在一旁磨好墨,主子写字时,奴才没有铺平纸,这都是奴才的失职。万岁爷乃是天子,是这天底下最尊贵不过的人,主子在您面前出了丑,便是脏了您的眼,污了您的耳,这更是奴才天大的罪过。奴才……奴才愿代主子受过。求万岁爷开恩,莫要气坏了龙体。您若要罚,便请重重地罚奴才这个下贱的东西。您让奴才去舔主子那双没走到正道上的脚,奴才便去舔,您让奴才去钻主子的裤裆,闻他那不知上进的骚臭味,奴才也心甘情愿。只要万岁爷您能消气,哪怕是让奴才当着您的面,把我这张贱嘴凑到主子那松弛懈怠的屁眼上,为主子通一通那堵塞了才气的谷道,奴才也绝无半句怨言!”
青砚依旧维持着五体投地的姿势,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他只是将自己的身子压得更低,声音里充满了恰到好处的惶恐与卑微。他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晰无比,那些下流至极的词汇从他那清秀的口中吐出,非但不让人觉得粗鄙,反而透着一股精心计算过谄媚入骨的骚劲。
“呵,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奴才。既然你这般有为主分忧的忠心,那朕便成全你。去吧,就照你方才说的,用你那张巧嘴,去给你那不争气的主子,好好地通一通他那‘谷道’。朕倒要看看,你这奴才的舌头,是不是和你这张嘴一样,能辨得出百般滋味。”
龙轩被青砚这番话彻底逗乐了,他直起了些身子,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眼神里的玩味愈发浓厚。他挥了挥手,像是打发一只小狗一般,示意青砚可以开始了。他很期待,这只懂得献媚的忠犬,接下来会如何取悦自己。
“奴才……谢万岁爷隆恩!”
“主子,您可听见了?这可是万岁爷金口玉言赏下的恩典。平日里奴才只配在您脚边伺候,今日竟能得此天大的机缘,能用奴才这张贱嘴,去品鉴主子您那高贵的后庭,这都是托了万岁爷的福啊!主子您且忍着些,奴才的舌头笨,怕是会冒犯了您那尊贵的所在,但奴才定会尽心尽力,将您那被俗务堵塞的窍穴,舔舐得干干净净,让您明日上朝,文思泉涌,才气逼人,也好不负万岁爷对您的栽培!”
青砚听闻此言,仿佛得了天大的赏赐,声音里都带着一丝喜不自胜的颤抖。他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