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的白皙,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此刻,随着他顺从地趴下,那对紧致的臀肉便在青色的布衫下勾勒出诱人的弧线,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主人的笔墨与侵犯。
“很好,看来你这条小狗,已经开始学会如何摇尾乞怜了。”
王之舟轻笑一声,亲手将那条黑色丝带系在青砚眼前,又仔细地打了个结,确保他再无一丝视物之能。做完这一切,他退后两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现在,你已是我的笼中之鸟,案上之鱼。接下来,本公子要温习功课了。你便褪去衣裤,趴到那边的软榻上去,将你那还未被真正开垦过的骚屁眼,给本公子高高地撅起来。我今日,要以你这下贱的身体为纸,以这江水为墨,好好地练一练我的书法。”
“是……主人……”
陷入一片漆黑的青砚,听觉和触觉变得异常敏锐。主人的每一个字,都像小锤一样敲在他的心上。他按照吩咐,颤抖着解开衣带,将下身衣物尽数褪去,然后摸索着爬上软榻,将自己的身体摆成一个屈辱而顺从的姿势。
“……主人……奴才……奴才已经准备好了……奴才的骚屁股……奴才的贱菊穴……就是主人您的宣纸……求主人……用您那尊贵的笔……在奴才这下贱的身体上……留下您的墨宝……把奴才……彻底变成……只属于您一个人的……淫乱画卷……”
“急什么,好戏才刚刚开始。”
王之舟并不急着动笔,他享受着这种绝对掌控的感觉。他先是伸出手指,在青砚那因紧张而绷紧的臀瓣上轻轻划过,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和身下之人抑制不住的轻颤。
“咿……好痒……主人……不要……”
在青砚的惊呼声中,王之舟取来文房四宝,用上好的徽墨研磨出一池浓稠的墨汁。他手持一支狼毫毛笔,饱蘸墨汁,然后,那冰凉湿润的笔尖,便落在了青砚温热的臀肉上。
“啊嗯……主人……好凉……”
王之舟运笔如飞,草书、行楷,各种字体信手拈来。他在那两片雪白的臀瓣上写下淫词浪语,又画上山水花鸟。墨汁顺着臀缝流下,蜿蜒至那紧闭的菊穴。最后,他竟是收起了笔锋,用那光滑坚硬的紫檀笔杆,对准了那被墨色点染的穴口,缓缓地、一寸寸地顶了进去。
“咕……呜……噢!?……呼哈……不、不行……那里……那里脏……主人……不要用您的笔……啊啊啊……要、要进去了……”
笔杆的侵入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异物感,青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软垫。王之舟却玩上了瘾,他握着笔杆,在青砚那紧窄的内里搅动、研磨,仿佛真的是在舔墨一般,直到那处穴口被玩弄得红肿不堪,不断吐出混着墨迹的黏液,他才心满意足地将笔杆抽出。
船已缓缓靠岸,王之舟解开青砚眼上的丝带,丢给他一方帕子,命他自行清理。青砚双眼通红,狼狈不堪地爬下软榻,奔向船尾的水盆。他看着盆中倒映出的、自己那被墨迹玷污、被笔杆侵犯过的身后,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与快感,让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结束了数日的水路行程,主仆二人重新登上了陆路,换乘一辆更为宽敞舒适的马车,继续向着京城的方向进发。画舫上的那场笔墨调教,如同一剂猛药,彻底催化了青砚体内的某些东西。他不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开始在畏惧与臣服中,咂摸出一丝奇异的滋味。他开始明白,取悦主人,让自己这具下贱的身体为主人带来欢愉,或许才是他作为“贱奴”的唯一价值所在。
马车平稳地行驶在官道上,车厢内,王之舟闭目养神,似乎是在回味着前几日的“课业”。而跪坐在他脚边的青砚,却再也无法安分守己。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主人那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投向自己的目光里,依旧燃烧着未曾熄灭的欲望之火。
这一次,他不想再等主人开口。
他悄悄地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眸子此刻已蒙上了一层水汽,像是雨后初晴的湖面,氤氲着令人心动的薄雾。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不敢直接触碰主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