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任祝贤家里的豪华硬件后,他简直双目放光,只想泡在那池子里。
可惜任祝贤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说自己还有事要处理。在将自己的板子交给白祁安后,他便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走进书房,打开抽屉,并从中取出一个通体黑亮的铁匣,他又从铁匣里取出周身银亮的薄刀。任祝贤看着它在白炽光下溅出寒光,那双眸子出奇得亮。
那个少年和别人是不一样的,那么张扬漂亮,高傲得想让人折碎。如果银刃划在他的身上,他又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酣畅淋漓地疯玩后,浑身冒汗的白祁安坐到桌前喝果汁。没过多久,他的背后传来男人温和的询问声:“好玩吗?”
白祁安笑着将半杯橙汁放下,然后笑容可掬地转过身来,“好……”他的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因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面前是一个让他感到全然陌生的男人,他正幽幽看着自己,修长骨感的右手熟稔地操刀,刀尖缓缓下滑,随后停在他被汗水浸湿的裆部。刀身轻轻拍了拍他下面的小家伙。
嘴唇簌簌地抖着,破碎凌乱的话语从白祁安的喉口蹦出:“哥,哥你要……你,做什么?”
“做什么?你说呢?”
白祁安虚张了一下嘴,身体下意识地准备逃走,但任祝贤很快便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掼倒在桌上。盛着橙汁的玻璃杯被撞下桌去,随后“砰”地一声在地面炸开来。
“你可别乱动啊小安,不然等会被划伤了可就不好了,呵……”
男人魔鬼般的话语回荡在他耳边,他能感觉到那把利刃在他身下动了。刀刃一点一点划开短裤的档口,剥开贴身内裤,随后冰凉的刀身紧贴在他发育不良的阴茎上。
浑身冒起一层冷汗,眼泪更是无声无息地汹涌而出。但最让他受不了的,还是这种让他浑身僵直、头皮发麻的恐惧感,这比濒死更让他难受,就像是细长的百足蜈蚣攀爬上他的脊背,啃咬过他的后颈,随后即将穿过耳窝,钻进脑髓里。
很快,冰凉的刀身离开了那条细小的阴茎,转而是一个钝物在他的会阴处顶了顶,逼开了那条见不得人的窄缝……
“这是什么?嗯?小安下边藏了个什么东西?”男人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东西往那细缝里塞。
“啊”
白祁安惨叫出声,双腿开始不自觉地踢蹬起来。男人将那沾了点儿淫水的刀柄抽出,然后随意扔到地上。
他转而用拇指和中指掰开那条逼缝,他将脑袋凑近,目不转睛地盯着里边颓靡的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