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神圣的空间里,我们上演着最原始的情事。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在提醒着我的身份转变不再是那个可以任性妄为的纨绔子弟,而是肩负重任的帝王。

这种认知让我既羞耻又振奋。羞耻的是在这种场合做如此放浪之事,振奋的是终于明白了自己该承担的责任。

"朕…要射了…"

"等等,还没到时间。"他恶劣地堵住了我的马眼。

"不要…求你…"我带着哭腔求饶,"真的忍不住了…"

"忍着!"他强硬地说,"除非陛下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焦急地问,前端被阻断的快感让我几乎发疯。

"今后每天黎明时分,都要来此批阅奏折。"他提出要求,"至少处理完十份奏疏,才能休息。"

这个条件虽然苛刻,但对于一个合格的帝王来说不过是基础工作。相比他给予我的快乐,这点付出实在微不足道。

"朕答应你…"我咬牙承诺。

"这才乖。"他放开钳制,同时加快了冲刺的频率。

"啊啊…不行了…去了…"

伴随着一声高昂的呻吟,我达到了巅峰。白色的液体喷溅在龙案上,形成一幅淫靡的画面。

"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他揶揄道,"把圣旨都弄脏了。"

"对不起…"我羞愧地低下头。

"没事,反正你也打算改过自新了,不如就从这张开始重新誊抄。"他拿起一份奏折递给我,"先练习写字,熟悉一下流程。"

"现在?"我惊愕地看着他。

"怎么,陛下觉得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吗?"他挑眉反问。

被他这样一提醒,我立刻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懈怠了。于是乖乖接过毛笔,在空白的纸上写下几个字。

"写的不错,但还不够工整。"他指出我的不足,"再来一遍。"

就这样,在他的监督下,我一笔一划地重抄着奏折。期间他偶尔还会过来"指点"一二,名义上是为了帮助我纠正姿势,实际上就是借机占便宜。

比如现在,他就以"教你如何正确握笔"为由,把手覆在我的手上。表面上是指导书法技巧,实则是在不断摩挲我的虎口,引得我心猿意马。

"专心点。"他在我耳边低语,"不然就罚你今晚不准睡觉。"

这个威胁很有效,我立马摒除杂念,专心投入到工作中。约莫一个时辰后,终于完成了第一份奏折。

"还不错。"他检视后给出了肯定,"现在我们来学习如何处理政事。"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里,他逐一教导我如何分辨轻重缓急,如何判断奏章真伪,以及如何起草批复意见。虽然枯燥乏味,但我却异常认真地记下每一句话。

直到东方破晓,晨钟响起,他才宣告今日的学习告一段落。

"辛苦了,陛下。"他疲惫却欣慰地说。

"谢谢你…"我真诚地道谢,"如果不是你,朕可能永远都不会明白这些。"

"不必谢我,这只是我的责任罢了。"他谦逊地回答,"更何况…"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