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里只剩姜宁姝一人,她眺望远处的视线渐渐回笼,斜看过裴祁离去的方位。 上辈子她也曾与裴祁温存过,大抵知道他的性子。 软的硬的,还是可怜无助,柔弱哀愁,只要管用,那便是好办法。 不一会,裴祁命人送来一碗避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