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扶手,指节发白,可身体却不受控地跟着他的节奏晃动。

“书引贤操了一晚上,还这么紧,怪不得藏那么死。”

林修远的额头抵着冰凉的金属杆,试图让自己变成一具空洞的躯壳。

可每一次颠簸,都让连接处的水声愈发清晰,黏腻的响动混在报站广播里,羞耻得让人头皮发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