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
避乱的日子艰苦,我们辗转于山林乡村,皇后一族的追兵如影随形。一次,我们在一处山洞中避雨,太后把儿子安置好后,靠在我身边:“那些叛军已控制京城,我们得找盟友反击。但现在,先让我靠着你。”雨声掩盖了我们的低语,她的手滑入我的裤内,握住那里轻轻抚动:“它又硬了……来,进入我,在这里。”洞中昏暗,我们侧躺着,我从后面进入,她低声说:“慢点,雨声好大,但你的热让我安心。”她的里面湿热,包裹着我,每一下退出时液体拉丝,再推进时她微微颤动。她的手伸到下面,自行抚摸:“一起……手指按这里。”高潮来时,她咬唇低叫:“来了……热流出来了,好湿。”
儿子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他黏着太后,叫她“母亲”,偶尔也拉着我的手,视我为“叔叔”。太后私下对我说:“他长得越来越像你,但我们必须小心。”一次夜里,在一间破庙中,我们三人挤在一起。儿子睡熟后,太后悄声说:“今晚轻点,别吵醒他。”她张开腿,我跪在她腿间,缓缓进入,动作克制却深入。她低哼:“嗯,好深……里面敏感极了。”她的腿缠住我,胸部起伏:“揉这里,轻些……那种感觉好温柔。”液体缓缓流出,我们的高潮温和,她低声:“来了……抱紧我。”
叛乱持续数月,我们终于联络上忠于太后的旧部,暗中积蓄力量。但那些日子,太后的压力如山,她总在夜里寻求我的慰藉。一次,在河边营地,她拉我到树林深处:“水声能掩盖,来吧。”她弯腰趴在树干上,我从后面进入,水声与她的喘息交织:“顶深点……里面好热。”她的手从下面揉着:“一起……啊,要来了。”热流喷出,混入河水。她转过身,骑在我身上:“现在这样,树荫下好凉快。”我们继续,直到她多次高潮,身体软倒。
远离京城的避乱,让我们的关系更紧密。太后虽疲惫,却在这些亲密中找到力量。她对我说:“等我们反击成功,儿子重登皇位,一切都会好。”心理上,我相信她:这个女人,用身体和意志支撑着我们这个秘密家族。儿子一天天长大,无知地玩耍,而我们,在乱世中守护着希望。
我们一行三人终于在颠沛流离中抵达了边境的荒凉地带。身后是皇后一族追兵的阴影,京城已遥不可及。儿子小小年纪,已被磨砺得沉默了许多,他紧紧拽着太后的衣袖,偶尔抬起头问:“母亲,我们要去哪里?”太后强颜欢笑,抚摸着他的头发:“乖孩子,我们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那里有好心人会帮我们。”我走在她们身边,手里握着简陋的包裹,内心涌动着疲惫与警惕。边境线如一条无形的伤疤,荒草丛生,风沙卷起尘土,我们的衣衫褴褛,脸上布满风霜。夜幕降临时,我们藏身在一处废弃的关隘废墟中,儿子很快就睡着了,太后靠在我肩上,低声叹息:“再往前就是敌国地界了,那些叛军或许不敢追来,但我们得小心。听说敌国太子赵诚驻守此地,他素有仁义之名,也许能求得庇护。”
话音刚落,远处便传来马蹄声,隐约有火把闪烁。我们立刻警觉起来,我护在太后和儿子身前,心跳加速。很快,一队骑兵围住了废墟,为首的正是敌国太子赵诚。他身材高大,着一袭深色铠甲,面容英武,眼神锐利却不失温和。他下马走近,目光扫过我们三人,微微皱眉:“你们是何人?为何深夜潜入边境?”太后上前一步,声音镇定却带着一丝颤抖:“我们是从邻国逃难而来,京城叛乱,求太子殿下怜悯,赐我们一处安身之地。”赵诚的目光在太后身上停留片刻,又移到我身上,似有探究。他打量着我的面容,我虽是太监打扮,但逃亡途中已换上普通衣衫,姿色在烛火下隐约显露皮肤白皙,眉目清秀,腰肢柔软。他微微点头:“边境不宁,你们随我来,先到营中安置。明日再详谈。”
就这样,赵诚将我们带入敌国境内。他的营寨井然有序,士兵们对我们虽有戒备,却未加为难。我们被安排在一间简陋却干净的帐篷里,儿子一沾枕头便沉沉睡去。太后松了口气,对我说:“太子看起来可靠,但我们得小心行事。儿子的事不能泄露半分。”夜里,赵诚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