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许司铎就会再往后退一些,握着肉棒用龟头上下磨女孩湿润的穴口,直到沈嘉禾的眉头舒展开之后再重新压进去。

重复了三四次之后,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口总算在许司铎有一次用力的时候把整个龟头都吞了进去。

“啊……”穴口骤然被完全撑开,沈嘉禾的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许司铎的手臂。

肉棒一点点插进去,里面很湿润,但同样咬的很紧。

许司铎能感觉到柔软的穴肉挤压着他的性器,久违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再一次占领他的所有感官。

他的手指还压在花唇上,肉棒从他的指间插进女孩的身体里,他比平常更能清晰的感觉到穴口被拉扯开来被迫容纳性器的过程。

小小的穴口被撑开,边缘紧绷的泛白,花唇被挤压的变形,漂亮的嫩粉色中间包裹着紫红色的性器,微妙的呈现出一种被凌虐的破碎感。

许司铎很难不因为这个词变得更兴奋,他握着沈嘉禾的腿根,注视着沈嘉禾脸颊上的潮红,用力把肉棒插了进去。

企鹅群632717121“唔……等等。”沈嘉禾小声的喘息,花穴被突然撑满,里面有点胀胀的。

但是许司铎已经九浅一深的抽插起来,他的手这时候才从性器交合的地方移开,湿漉漉的手指按在沈嘉禾的后腰上,沈嘉禾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舔了一下一样打了个颤。

穴口被进进出出了几十次之后开始变得松软,粘腻的花液从缝隙里被挤出来,汇在一起往下流。

“要喝点水吗?”许司铎突然问。

沈嘉禾正被插的浑身都又软又烫的时候,脑袋晕乎乎的小声哼哼着问:“什么?”

许司铎又问了一遍,声音比平时低沉了一些,“你流了很多水。”

沈嘉禾的脸颊也开始发烫,“不要。”

但许司铎还是拿起旁边的水杯自己喝了一口,压着沈嘉禾吻了上去。

从许司铎口中度过来的水温正好是适合入口的温度,来不及吞咽的水从唇边流出去,把两个人的下巴都弄得湿漉漉的。

许司铎又伸出舌头舔沈嘉禾唇边的水渍,一边轻轻的舔她,一边却掐着她的腰用力的肏她。

沈嘉禾小声的喘息着,偏过头想要躲开许司铎的舌头,但却怎么都躲不开许司铎滚烫的气息和湿润的舌头。

花穴被插的又烫又麻,肉棒越进越深,抵着深处的花心一下下的撞上去。

酸疼夹杂着快感从花穴深处源源不断的涌出来,沈嘉禾受不住的往后躲,喘息着求饶,“太深了……”

但许司铎却直接吻住了沈嘉禾的唇,刚刚像是宠物狗一样舔着她下巴的舌头伸进去,又去舔她的舌尖。

“唔……”沈嘉禾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周围的空气都热的让人流汗。

穿着袜子的脚早就踩不住圈椅光滑的扶手了,垂在桌沿下随着许司铎的动作微微晃动。

桌子也在微微晃动,旁边还剩下半杯的白开水往外溅出来了一些,在桌上留下了另一滩水渍。

夹杂在一起的喘息声回荡在小小的房间里。

许司铎握着沈嘉禾的腰用力的撞着深处的花心,肉棒下面的囊袋拍打在一片泥泞的花埠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让房间里的动静变得更加暧昧。

酸疼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沈嘉禾觉得许司铎像是要把她凿开了一样,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但快感同样强烈,让她既想让许司铎停下又不想让他停下。

“啊……许……”沈嘉禾的眼睛里都是被逼出来的眼泪。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脑袋里是大片的空白,但潜意识里却不敢喊许司铎的全名。

就像现在的他依旧是在中午饭店的走廊上点头而过的许区长,是走进包厢和另一个相亲对象共进午餐的许家长孙。

他们在无人的胡同里接吻,在茶馆二楼的雅间里做爱,但沈嘉禾却不敢喊他的名字,好像这才是最逾矩的事情。

不只是在这种时候,沈嘉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