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着钥匙的许司铎就像是被平白送了一个抓着贺南枝的小把柄一样,当然乐见其成。

听到这话的贺南枝眼尾压下来,像只被踩了尾巴但无可奈何的小狼一样冷而凶的看着许司铎。

可惜许司铎不吃这一套,很熟悉他的人就会知道,他是个相当记仇又锱铢必较的人。

许司铎拍拍贺南枝的肩膀,“先走了。”

谢珩和许司铎一个比一个溜得快,剩下贺南枝一个人,这局就变得怪没意思的。

贺南枝无聊的喝着酒,拿起手机开始玩游戏。

因为三个人的身份问题,谢珩往往是出钱的主,许司铎也不会和他客气,找了自己以前住的房间,锁了门,洗完澡,躺在床上,感受着胃里的烈酒散发出熨烫了整个身体的热意。

他可能有点醉了。许司铎想。

恍惚间,他又觉得贺南枝说的没错,面具戴的太久,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摘下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晚上喝的酒变成了不容忽视的尿意把他憋醒了。

他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坐起身想要去洗手间,却模糊的看到他的面前面对着他跪坐着一个人。

许司铎的呼吸都停了一拍,思维在一瞬间清醒过来。

他又做梦了。

许司铎低下头,发现他此刻正坐在床沿上,而他面前的女人跪坐在床前面的地毯上。

她和上次一样浑身赤裸,双手背在身后,头低垂着,背也微弓着,脑袋一点一点的,似乎是睡着了。

她的头发垂落在肩上,上半张脸戴着一个像是参加假面舞会一样的撒着亮粉的酒红色狐狸面具,下半张脸露在外面。

许司铎只是看着就起了反应,在客厅坐了一晚上都没有一点动静的性器像是吹气球一样迅速勃起,直挺挺的翘在小腹前面。

他的目光继续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