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却不会跟着他一起消失。

比如在他滞留国外期间把谢氏内部搞得乌烟瘴气的董事会,又比如他那个贪生怕死又神神叨叨的妹妹。

澜·生·更·新一会儿说自己有预知能力,一会儿又说自己是穿越的、重生的,十句话里有没有半句真话都不知道。

不过白玥至少态度是端正的,小心思虽然多,但也只是小心思,讨好他的意思都摆在明面上。

而且白玥说的有些话让谢珩不得不相信她身上的确有秘密在,他思虑了很久,还是决定先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底下看着。

想到这些烦心事,谢珩连拆开快递的动作都变得粗暴了不少。

希望贺南枝这次别再无聊的给他寄什么恶作剧的东西了。

但他拆开快递,里面却只躺着一个毛茸茸的彩色鹦鹉钥匙扣。

谢珩沉默了几秒,面无表情的把这只鹦鹉提溜起来。

拿起钥匙扣之后,他才发现下面还压着一张拍立得,照片上是三个同款的钥匙扣,一只狐狸,一只鹦鹉和一只小狼。

除了钥匙扣,照片上还有一张卡片,上面飘逸的写了一行函数一样的东西,还画了一个丑丑的带着坐标系的爱心。

谢珩是学金融的,数学还算不错,看得出这是笛卡尔的心形函数。

但是这张卡片的意义何在?谢珩不明白。

不过贺南枝不是个会给他们送这种东西的人,对贺南枝这种对浪漫过敏的人来说,准备这样的礼物会让他生理性反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