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了进去。
沈嘉禾忍不住动了一下,但黑马却得到了错误的指令,突然开始加速。
“唔!”沈嘉禾被吓了一跳,贺南枝连忙抽出手握住了缰绳,把黑马重新稳住。
湿润的手指压在沈嘉禾的手背上,沈嘉禾惊魂未定的说:“这样太危险了……”
“别怕。”贺南枝不为所动的说,毕竟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再想哄着沈嘉禾玩这种play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了。
但沈嘉禾一说,贺南枝也不再磨磨唧唧的弄前戏,他把自己的裤子上的小设计也打开了,抱着沈嘉禾往上一拉,让她坐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的手握住蓄势待发的性器往下压,用手指把湿成一片的内裤拨到一边,龟头压着穴口慢慢的插进去。
穴里很湿,同样也很紧,插进去的速度很慢。
贺南枝能清晰的感觉到湿润柔软的穴肉紧紧的裹在他的肉棒上,沈嘉禾也能感觉到穴口被拉扯、性器一点点填进她身体里的感觉。
黑马在不紧不慢的踱步,每走一步的小颠簸都让肉棒往里面插进去更深一点。
沈嘉禾忍不住小声的叫唤,柔软急促的喘息声在规律的马蹄声中显得格外清晰。
她竟然和贺南枝在马背上做爱。
在几米远的地方就有人在悉心听着里面的动静以防他们发生意外的马场里,在一个智力能有五六岁小孩的黑马的马背上。
但心里越是羞耻,花穴里的水却越流越多。
粗长的性器大半都挤进了湿漉漉的花穴里,丰沛的花液从性器交合的缝隙里被挤出来,很快打湿了两人身上的衣服和下面的马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