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想看又不太敢看。

不过光是触感就足够令她浮想联翩。手里的小贺南枝摸起来是光滑的但也是粗糙的,光滑的是皮肤,粗糙的是毛发。

是柔软的也是坚硬的,和沈嘉禾贫瘠的相关知识储备中能找出来的铁杵之类的描述并不一样,她的手心能感觉到它在微微搏动,像是呼吸,也像是心跳。

“动一动。”它的主人把头压在了她的肩膀上,贺南枝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更沙哑一点,但他的呼吸却烫的让沈嘉禾也浑身发烫。

贺南枝一只手在顺着沈嘉禾光裸的脊背慢慢往上抚摸,他的手指修长,像是在弹钢琴一样时轻时重的落下。

沈嘉禾痒的想躲,却只能躲到贺南枝的怀里。

她感觉到贺南枝的手在被她的体温捂热,也感觉到自己的手在被贺南枝的体温捂热。

沈嘉禾觉得如果这间公寓的设计师在玄关设计了一个全身镜,她现在一定能看到一个脸颊和脖子都通红的自己。

贺南枝的另一只手盖在沈嘉禾的手背上,像是在牵引着她一样让她先用手指将这根勃发的性器从下往上抚摸一遍,再用指腹轻轻抚摸上面的铃口。

沈嘉禾摸到了一点湿润的液体,她的动作可能有点太重了,耳边的喘息声突然变得更沉了一些。

“轻一点摸它。”贺南枝说。

沈嘉禾的耳朵烫的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她很不想承认贺南枝喘的很撩人,但此刻从她身下流出来的暖意是什么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贺南枝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找到了内衣的背扣,他花了一点时间单手把它解开。

沈嘉禾的胸口一松,手上也一松,指甲不小心刮到了龟头。

“唔。”

沈嘉禾感觉到手心里的肉棒突然跳动了一下,像是被她弄疼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