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走的。”沈嘉禾小声的说。
谢珩的步子很稳,听到这话笑了笑说:“可以,但没必要。”
卧室里没有开灯,谢珩把沈嘉禾放在床上,起身准备去开灯的时候听到沈嘉禾轻声问:“可以不开灯吗?”
2024生04兰06 20S30生02谢珩转过头,从门外照进来的客厅的灯光足够他模糊的看清面前的人,他没有强求,转而问:“冷吗?温度要调高一点吗?”
“不冷。”沈嘉禾甚至觉得有点热了。
谢珩还是把温度调高了一点,他压上床的时候,原本半坐着的沈嘉禾紧张的躺了下去。
“别紧张。”谢珩说,“我不会弄疼你的。”
沈嘉禾听到这句话突然想起来了第一次梦到和谢珩的春梦,梦里的谢珩动作粗鲁又莽撞,把她弄得疼的不行。
尽管只是梦,但真实的给沈嘉禾留下了心理阴影。
谢珩正在留意着沈嘉禾的神情,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沈嘉禾反而变得更加紧张了,似乎还有点害怕。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话,也想起了他和沈嘉禾的第一次梦。
混乱、暴力而淫靡,对他来说是久旱逢甘霖,但对沈嘉禾来说绝对算不上什么好的体验。
谢珩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败兴的话,但好在他现在还有补救的机会。
他没有再说话,而是俯下身,很轻的舔吻沈嘉禾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