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怕贺南枝是真的这么想,怯怯的轻声说:“我们才刚交往第一天呢,而且我才十八岁,我还不想这么早就生孩子……”
贺南枝捏着沈嘉禾的下巴低头看她,背着光的神色看起来有点阴沉。
“不想这么早生,还是不想和我生?”
沈嘉禾眼睛湿漉漉的看着贺南枝,男人清冷的眉眼间带出了一点点不明缘由的戾气。
沈嘉禾的心跳很快,她鼓起勇气仰头轻轻亲了一下贺南枝的下巴,软声说:“我觉得我还小,还没考虑过生孩子的事情。”
贺南枝躁动的情绪奇异的被这么一个轻飘飘的吻给安抚了,他的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哼,追上了沈嘉禾的唇。
这个吻称得上粗鲁,贺南枝的舌头压着沈嘉禾的舌头伸进去,在里面胡作非为一通,又退出来舔她的唇。
贺南枝一会儿咬着沈嘉禾的嘴唇,一会儿又用自己的唇裹起来吸吮。
沈嘉禾从来没想过一个吻会这么的色气,她被亲的浑身发软,连自己的裤子被扒下来了都不知道。
第0069章“对着我的制服发情,嗯?”
贺南枝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沈嘉禾,也很久没有在梦中梦到她了。
他很少用很久这样不明确的形容词来形容一段时间,而他现在之所以会这么形容,或许是因为他主观上的忍耐和克制将这段时间变得格外难熬。
他现在硬的很厉害。
怀州的冬天是湿冷,就算不刮风不下雪,待在不开空调的屋子里还是有种沁入肌骨的寒意。
沈嘉禾穿的很厚实,下半身裹着一条厚的脱下来都费劲的加绒打底裤。
贺南枝把打底裤连着内裤一起脱到她的大腿中间,沈嘉禾的腿直接被捆得一动都动不了,凉飕飕的风直往她的腿心灌。
流出来的水在皮肤上迅速冷却,贺南枝的手从微微肉感的大腿中间插进去往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