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吗?
倒是许司铎动不动就把她的手捆起来,还打她的屁股,看起来更像是会喜欢这种事情的人。
沈嘉禾也不是笨的无可救药,思绪开了头之后就想起了更多之前被她忽略的事情。
她第一次做梦是在遇到谢珩那天,之后几乎每个周末都会做到类似的梦,但春梦的对象却不只是谢珩一个人。
沈嘉禾觉得自己好像要抓住什么关键线索了,但是越想思绪却越是一团乱麻,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混在一起。
“叮”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把沈嘉禾的思绪彻底打断。
她拿起手机,是她妈妈发来的消息,跟她说外婆今天去住院,她要过去陪床,让沈嘉禾自己弄点晚饭吃。
沈嘉禾看了一下时间,发现竟然已经快下午三点了。
她早上刚起床,谢珩和许司铎就不请自来了,她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被两个人吃干抹净了。
他们把贺南枝留下来的避孕套用完了还叫外卖重新买了两盒新的,但后来他们用了多少沈嘉禾已经记不清了。
想到谢珩和许司铎,沈嘉禾心情复杂。
虽然他们两个人找上门来没干什么好事,但反过来想,谢珩被她拉黑之后直接从燕州赶到了怀州,大概也算是表示重视的态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