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掐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狠狠摁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一声短促的惊呼。
程与滚烫的身体随即紧密地压了上来,将他死死禁锢在墙壁和自己之间,不留一丝缝隙。演出后微汗和一丝烟草余味的温热气息,如同灼热的浪潮。
他的一只手还紧紧掐着程怀郁的腰侧,另一只手则强硬地抬起程怀郁的下巴,迫使他仰头对上自己那双在昏暗玄关里的眼睛。
那里面翻涌着压抑了一整晚,几乎要将人焚烧殆尽的欲望。
“哥哥...”程与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情欲的颗粒感,像粗糙的砂纸磨过程怀郁的耳膜,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他俯下身,灼热的嘴唇贴着程怀郁的耳廓,滚烫的舌尖恶意地舔过耳廓边缘,牙齿不轻不重地叼住柔软的耳垂厮磨,留下湿漉漉的印记和细微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