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温柔得不可思议,“我可怜的小狗。”

他的手掌有节奏地轻拍沈归颤抖的脊背,仿佛在哄婴孩入睡,“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浴室的灯光忽明忽暗,镜中两人的倒影开始扭曲融合。

A咬住沈归的耳垂,说出那个他们心照不宣的真相:

“我们从来……都是一个人。”

最后几个字湮灭在交缠的唇齿间。

镜面突然“咔”地裂开一道细纹,正好将两人的倒影从中割裂,又在下个瞬间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