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其锐在牌桌上一脸正经,好像正在被口交的人不是他,除了声音中不易察觉的喑哑之外,他还是端端正正那样一个人。

男孩主动跪在段其锐的腿间,将小巧的鼻子凑近,直到鼻尖跟那包鼓囊囊的大家伙抵住,埋头在男人的胯下深深吸一口气,闻到了被西裤包裹住的浓郁气息,很重。

身下的阳物也诚实地起了反应,渐渐在注视下半硬起来。

被调教过的男孩贪婪地看着那高高鼓起的一包,知道这是一根不得了的大家伙,下体的水不自觉地变得更加湿润。

双手只攀附在结实的大腿上,用嘴将西裤解开,拉链也被巧妙地拉下来,那根蛰伏的性器就这样以被包裹的姿态显现出来,龟头抵住的布料上留下了深色的痕迹,正在不断吐出动情的水液。

只是隔着内裤勾勒出的轮廓,就已经十分壮观,甚至不是它最昂扬的状态,都足以令人感叹,男孩逐渐深陷在欲望里,迷恋地伸出深红的舌头舔舐内裤上鼓起的茎身。

从根部由下至上地舔到冠头,最后在布料的包裹中将炙热的头部含在嘴里用力吸吮,成熟的男性气息顿时充满了他的口腔,内裤上都是他的口水和体液交缠所留下的证据。

段其锐忍不住地喟叹,抬起他的下巴与之对视,满足地夸奖身下的男孩:“乖。”

男孩像是收到了鼓舞,吐着舌头在他的干燥的手掌舔舐,继续埋下头亲吻段其锐逐渐硬挺的性器。

直到鸡蛋大的冠头终于束缚不住,撑开了裤缝,露在上头吐出可疑的透明粘液,男孩才欢欢喜喜地用舌尖在上面打转,似乎很开心,终于引出了这根作恶多端的大家伙。

段其锐也适时地低喘,满意于他的款待。

紫涨的肉冠上马眼翕张,吐露出来的前列腺液都被吃进了男孩的嘴里,咸腥的体液引得他像是发情一般脸色潮红,身体软到在男人的胯下,极度渴望被狠厉地浇灌。

最终他像是下定决心一样,小心地用牙齿将裤头拉下,那根深色的肉刃也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沉甸甸的双丸在下面昭示它无法忽视的分量,傲人的尺寸惹得现场的众人都无比眼红,瞬间招来了无数艳羡的眼神。

得意并没有在男孩的表情里表现出来,满足的情绪却在内心深处翻涌。

他还是那副娇俏含羞的神情与段其锐对视,张开红艳艳的小嘴一寸一寸吞下男人硬热的阳物,熟练地包裹住牙齿,让茎身充分感受到口腔的软肉在亲密地摩擦。

几次深喉后都没有将浓白的阳精吸出来,男孩有些苦恼,眼前的男人戏谑地看着他,好像知道了他的意图,仍然不动声色,胯下的巨物甚至还跳动了几下,将龟头上的腺液抹到他肉乎乎的唇上。

嘴上说着讨厌,又无比诚实地含住粗大的性器,把嘴里塞得满满的撑圆了双颊。

段其锐也早就失了继续玩的兴致,将面前的筹码一推,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抱着全身酥软的男孩离开了座位。

舒适的套房是早就安排好的,一进门男孩就迫不及待地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成熟的男性气息包裹了全身,勾得他嘴里吐出一阵阵呻吟。

他很敏感,身上的肌肤光滑紧致,不像平常的男孩子那般有棱角,曲线相对柔和。

段其锐倒是很喜欢他这副放浪发情的姿态,抱着他靠近大床,将他压在身下后粗暴地撕开薄薄的衣衫,露出布料下白皙柔软的躯体,清纯又不失娇媚。

因为情欲的折磨皮肤上含着一层薄红,段其锐把玩着男孩乳鸽一般的奶子,问他叫什么名字。

蓼蓝的声音像他的人一样软糯清甜,一幅清纯的面相却长着一双勾引男人的媚眼,奶头被男人包裹在嘴里又吸又咬,忍不住发出猫叫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奶子被玩得又红又肿,欲望从乳头的小孔侵袭了全身。

明明爽利极了,也要把呻吟细细含在嘴里,像融化了一半的雪糕。

段其锐捻起他的一颗奶头,拇指和食指不轻不重地揉捏,问男孩知不知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