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买了药。”
“啊,谢谢。”纪桃没想到对方会因为一句话特意跑过来,悄悄红了耳朵。
吃着早饭,两人闲聊。
“你运动会报名了吗?昨天听李盛说要统计。”“报了一千米和接力,你呢?”
“我不打算报了,帮他们写写稿得了。”
“那好吧。”蒋明宇回了这句就没再说话,拎着一袋药,拘束地站在纪桃旁边,像被班主任罚站的小学生。
纪桃也跟着沉默,两人都不是话多的性格,倒不是尴尬,只是一旦安静下来,蒋明宇基本不主动找话题,就专注地望着纪桃,眼神死死粘他身上,柔软又坚定,能把纪桃看得脸红心跳。
昨天两人太过火,险些被同学发现也没能让他们冷静,直到分开时都在粘乎乎地接吻。今天重新见面,才迟钝地感到羞耻,说上两句无关痛痒的话都能脸红。客厅到卧室不过几步路也要牵着,手心出了汗也舍不得松开。
进了房间,蒋明宇发现纪桃的床单换成深蓝色,没话找话:”换床单了?”
纪桃点头。他没想到光是牵手就能让自己湿了,整个人像一块被炙烤的蜜糖,在蒋明宇手里拉出粘腻的丝来。本以为周一才会见面,能有两天冷静,结果离上次分开才不到十二小时,蒋明宇又跑到他面前来。
纪桃脸红了。蒋明宇偷偷想,让人想咬一口。他看向窗外强迫自己冷静,有些事他想先说清楚。
“纪桃,那些照片…”
“啊?”纪桃听到照片二字有些紧张,“对不起。”
“不是,没有,”蒋明宇连声否定,一口气说完,“我只是想和你解释一下我是怎么发现的,你上次穿的那件t恤,房间的床单和照片里的一样,还有你肩膀上的痣,不小心露出来。”
“那你还生气吗?”纪桃倒没那么在乎,照片只发给过蒋明宇一个人,不会有第三个人看到,所以他并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