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纪桃在他的眼睛里要化成水,拽下裤子,顺便把鞋也甩脱,翘腿去踩蒋明宇的下体。

“先别坐。”蒋明宇从地上捡起外套,仔细展平叠整,垫在桌子上。

“就你讲究。”纪桃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泛起奇怪的甜蜜。挑开蒋明宇运动裤上的系带,他大胆地套弄手下粗长狰狞的性器。

“拿出来。”蒋明宇的嗓子在情欲里滚过,沙哑而低沉,挠得纪桃心痒。

他三下五除二替蒋明宇把裤子褪下。粉褐色的粗硕肉棍自内裤弹出,坠在底下的囊袋沉甸饱满,龟头被前列腺液打湿,整根阴茎直直挺立,冒着股腥膻的热气。他圈着他的阴茎,自下而上卖力地给他撸动着。

十几下下来两人皆不餍足。纪桃的小穴热涨,没节律地收缩着,挤出甜腻的汁水,内裤包不住,淌到腿根,弄湿了身下垫着的校服。

蒋明宇渴盼地看过那片水光,喉结咕嘟滚了滚。他的手不自觉摸上去,甚至没闲暇扯开内裤,直接顺着被淫水泡透的边沿探入,揉他滑嫩的阴唇,又犹嫌不足,粗鲁地把内裤扯到一边,让整个阴穴暴露在空气中。

纪桃挪着屁股,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头昏脑胀地,握住蒋明宇的阴茎往穴里送。

蒋明宇跟着晕了头,挺腰迎合纪桃的动作,肏干着这只被腺液和精絮蹭得污秽的手。

直到被引导着碰到那口比蚌肉还要软嫩的粉穴,不同寻常的触感如此鲜明又诱人,他猛地清醒。

“不行,”蒋明宇攥住纪桃的手腕。他在这种事上表现出异常的固执,神情冷静得不同寻常,“没套,不卫生,也不安全。”

纪桃胸口脸颊弥漫着潮红,穴道里的痒意让他烦躁不堪,“你有病?再说了,又不是不能吃药。”

“没有。”蒋明宇局促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