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一手带点骚味的蜜液,蒋明宇上下撸了把自己的阴茎,青筋充血得吓人,龟头圆硕。

他知道不该鲁莽,才一根手指,和下体相较简直不值一提。去看纪桃,他像被捅到爽处,失智般茫然着,口水把唇角腮侧弄得脏兮兮。

蒋明宇咬着他的脸颊的软肉嘬了一口,把着粗硬的阴茎顶上那口软嫩的穴,箭在弦上:“要进去了。”

纪桃温顺地承应,咬着手指寻找安全感。

和想象中不太一样。穴口缩在白胖的阴唇间,才开了一线的小缝又合拢了,过多的水液让蒋明宇接连两次滑开,急得满头热汗,羞愧埋头,使着蛮力乱捣。

“你到底会不会啊?笨蛋。”纪桃含着哭腔骂他,却还是乖乖扒开穴口,主动抬腰套他的性器,“别让我疼。”

蒋明宇羞臊地抚着纪桃的背,吻掉他鼻尖的汗珠。

身下的侵入感如此鲜明,纪桃快被生硬地劈成两半,疼痛随着进入的深度越发鲜明。穴口撑开,挤变了形,周缘的肉凹进去。

蒋明宇忍得眼眶充血猩红,扑咬猎物一样死死扣住纪桃因疼痛而绷直的脖颈,下身凶狠地顶撞。

“痛死了…走开!”纪桃被塞满,徒劳地捶着蒋明宇宽阔的肩膀,两人严丝合缝贴在一起。疼痛感自下腹部炸裂,他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直冒湿冷的汗。

“对不起,对不起,一会就不痛了。”蒋明宇絮絮道,抓着他的手送到嘴边怜爱地吻。这样温柔,下身粗硬的肉茎却死死把纪桃钉在床上,一下比一下狠地凿破深处。

纪桃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愤愤咬上蒋明宇的手指,牙关相扣,用力到咬肌痉挛,齿痕边缘很快泛起紫红。

蒋明宇似乎感觉不到疼痛,欲望涌泄,理智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火热粗长的茎柱一次次破开柔嫩的内壁,长驱直入,直直挺到宫颈,要把子宫操开一样顶撞着那张小圆口。

一开始是只有疼的。纪桃被插得恍惚,抓着枕巾承受,觉得自己在逐渐干涸脱水,可以被轻而易举地碾碎。

慢慢成了刺刺的痒,下体有种奇异的温热,肉壁不由自主收紧,为下次的进入做准备,水多得从穴口漫溢,积在腿根。激烈的抽插下,肉户红热,淫水在飞速的肏干中被打出白沫,能牵拉透明的水丝。

纪桃被抛上云端,再惊叫着坠落。所有肏干都精准抵在敏感点,他成了一杯被打翻的水,没了形,在流过淌过的每一处留下淫靡的痕。

蒋明宇把纪桃藏进怀里,他还是不怎么会接吻,笨拙地贴上纪桃的唇,一下下,舌头很纯情地没有伸进去,像小孩子捧着自己最心爱的物件,亲得发出啵啵的脆响。

纪桃不满于这样的浅尝辄止,揪着蒋明宇的头发舔他紧实的胸肌和那些闪闪发亮的汗珠。亲完了,被蒋明宇搂着腰架起来,跪坐在床上,腿软得撑不住,他迷蒙地瞪他。

对方炫耀似的笑,举着印了他牙印的手指送到面前,“宝宝,这是你给我留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