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少,把下巴搭在纪桃肩膀上,状似无意地问,“你晚上要不要来我家,我给你讲题。”
因为是临时决定,纪桃没有换洗的衣物,t恤内裤都是蒋明宇的,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蒋明宇,”推开浴室门,他抱着肩窘迫地开口,“我没带…卫生巾…”
“家里有,棉条,可以吗?”几天前纪桃说快来月经了,蒋明宇特意买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没想今天就用上了。
“怎么买的棉条?”
“导购推荐的,说现在天气热,棉条用起来更舒适。”蒋明宇有些尴尬,他不懂这些,在货架前转了许久都没做出决定,差点被当成变态,还是导购拯救了他。
“我之前试过,但不太舒服。”纪桃纠结道,之前试过,纸棒的表面干涩粗糙,好不容易塞进身体里,位置不对,走路时磨擦得腔道刺痛,他立马取出,不敢再用。
“我帮你?”蒋明宇小声提议,同时不可避免地多想了一点,马上掐着手心逼自己停止发散思维。
“很脏,血淋淋的。”纪桃嗫嚅道,“还是我去买吧,佩德罗今天还没遛吧?带他一起。”
狗被锁在门外,正啪啪踱步,听见自己的名字,立马挠门回应。
“不要去了,太晚了。”蒋明宇拉开一旁的橱柜,“是导管的。”
大理石面的洗手池冰冷硌人,纪桃俯身趴下,拉高T恤下摆。内裤大太多,挂不住,自腰胯滑脱到脚腕,他干脆脱了,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