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几乎可闻。

纪桃把下半张脸藏进柔软的羊绒围巾里,有些说不明的羞意,默默看着蒋明宇脱了外套往积灰的桌面上垫。

“你别脱这么干净,太冷了。”

“桌子不干净。”蒋明宇拒绝。

纪桃的掌心沁出潮意,他把十指塞进蒋明宇的指缝,仰着脸看他。入冬后蒋明宇白了不少,衬得眼睛眼褶深刻,睫毛浓密,黑白分明,静态时有种可爱的乖巧。

“好乖。”纪桃嘟囔着,在他挺拔的山根处落下一个吻。他只有这时候才想起蒋明宇比自己要小一岁多。

蒋明宇的耳根烧起来,他抬手蹭过发痒的眉心,听话地一动不动。

冰冷的空气逐渐升温,似乎冒起呛人的闷烟,纪桃凑得更近了,和他嘴唇相贴。

蒋明宇顺着纪桃的衣摆摸了进去,沐浴乳的香气涌进鼻腔。几天没做,他纠结地皱眉,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想慢条斯理温存上几个小时,又想快点把他拆吃入腹。

火热的手心摩挲着皮肤,纪桃身躯一阵战栗。他没穿内衣,现下两粒乳尖蹭着卫衣并不柔软的内面,被磨得刺痛,一双大手袭上来,夹着他硬翘的乳头拧揉,腰没了力气,他软软靠在蒋明宇身上,阴部酥痒不堪。

纪桃转身趴在桌面上,抵在他后腰的凶器狰狞高昂,烙铁般滚烫,光是隔着衣物的顶撞就让他双腿打战。

蒋明宇覆身含上他的嘴唇,衔在齿间轻咬。唇角被吻的洇出血,低温将刺痛感麻痹,纪桃自虐般地撕咬着破皮的伤口,从欲望中攫取一点清醒。

“快点进来…下面好湿了。”他羞赧道,褪掉外裤,被淫水泡得湿软的女穴像只饱满的贝,翕张着邀请。

“上来。”蒋明宇不明不白地说了一句,掐着纪桃细瘦的腰肢,掂起他踩上自己脚背。

“慢点。”下身像蛇滑进沼泽深处,就这么顶了进去,蒋明宇咬着纪桃的耳垂,忍过穴内软肉吸他时自尾椎骨爬升至天灵盖的爽意。

肉红的穴口被撑到极致,撕裂感自下身传来,薄嫩脆弱的肉壁缩紧,纪桃吃痛呜咽,挣扎着往前逃,踮起的脚尖绷不住泄力,阴茎滑出大半。

蒋明宇不满地勒着他的腰,肉棍又干了进去,再次将纪桃牢牢钉在怀里。

“轻点…”纪桃嫌他不肯进,进去了又嫌深。他反手推着蒋明宇,无论如何都逃不开掣制,只好咬紧牙关告饶,初入的疼痛让他说不出囫囵话,“不要,那么,深。”

层叠的软肉与性器完美契合,蒋明宇忍得头皮发麻,“我轻轻的。”

两人身高差了十多公分,后入并不方便。狰狞的阴茎一路撞进深处,力度大的几乎将宫口顶开,剧烈的肏干让纪桃打不直腿,酸麻感自小腹升起,他艰难地适应着,受欺负般啜泣,眼泪开了闸。

柔软紧实的小腹不自觉痉挛,浑圆的龟头在皮肤下几乎现形,顶起骇人的弧度。蒋明宇又深又重地钉入,新奇地牵着纪桃的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