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安静下来,纪桃的消息发过来,“看好行李,别丢了,落地随时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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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后蒋明宇的时间灵活度很高,还有闲暇和其他几个同学捣鼓了一个小公司。纪桃不懂这些,也没空过问,他快在知识的海洋溺毙了,打开课本前还妄想过进研究所,现在只想去小学教数学。

熬夜是常有的,很多早晨根本来不及做饭,潦潦草草对付完就赶去学校上早课。有次小组作业他通了宵,出门时脑袋锈到转不动,差点把手里的文件当垃圾丢掉。

该学学,玩是一点没耽误。九月底,北方还不算凉,蒋明宇把郊区那套别墅打扫出来,过去度假似的住,一连几天没晨跑,陪纪桃赖床睡懒觉。

“好热。”纪桃是热醒的,睡衣领浸在汗里,湿了一圈。

“停电了,街区电路检修。”蒋明宇拿起床头的杂志,撕下一页,折成小扇子给纪桃扇风。

“嗯。”纪桃踢开薄被,支起胳膊和他接吻。

夏日的燥意让惯常的亲吻显得热辣,舌尖相缠,牙齿撞击,清浅的吻逐渐深入,纪桃喘不上气,津津冒了许多口水。

“该起床了。”

“我不。”纪桃的手划过蒋明宇赤裸的胸膛,隔裤子揉他的阴茎,肉块在手下飞速膨胀坚挺。

拉开短裤,硬挺粗长的一根,铃口已经湿润,他俯身将其包进嘴唇,舌尖打着圈轻吮。

蒋明宇撑着床头缓缓挺腰抽送,被灵活的吞吐吸得头皮发麻。

等他吃够了,蒋明宇也早已按捺不住,将热腾腾的肉棍操进淌水的穴。

窒闷的房间,纪桃热得快要融化,爽极又痛苦地攀附着蒋明宇的臂膀,求他慢点。

“你流了好多汗。”蒋明宇低头去碰纪桃的额头,下身从湿淋淋的穴里退出,牵带出一滩甜蜜的汁水,“去泳池好不好?”

纪桃舍不得他离开,抓着他的阴茎,指甲尖划过马眼和龟棱,边舔他涂着汗水的胸口,“别拿出来,要一直…放在里面。”

蒋明宇闻言,把他托在怀中颠着干,站起来往客厅走,泳池在地下一。

“自己走。”电梯停了,在楼梯口,蒋明宇停步,放下纪桃,几步走到小平台,伸手做接他的姿势,“自己走过来,我就抱你。”

纪桃扒着楼梯,双腿直打颤,不要说下楼,连站都站不稳,淫水泄了一腿,短短几米像隔了天堑,他全身定住,无法挪动半寸。

女穴钻心地痒,他尝试夹腿绞紧,压迫感使得阴蒂得到抚慰,身体内部却愈发空虚,火苗从小腹窜遍全身,他崩溃流泪:“蒋明宇,你讨厌死了!”

蒋明宇这才过来,抱着他重新深深干进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一齐倒在了地上,冰冷的地面磨得纪桃后背生疼。他被操得舒服到极点,大敞着腿,淫态百出。

B市到处被他们玩了个遍。

酒吧迷幻的灯光下,蒋明宇和纪桃若无旁人的接吻。深夜无人的公园里,也留下他们交欢的足迹。

到了考试周,痛苦远比快乐多。及格倒不算难,但纪桃完美主义,一定要绩点漂亮,抱着往年期末卷死磕。

蒋明宇则轻松得多,商科的专业知识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他现在已经开始实习。

在家时,纪桃没空理他,他就主动骚扰,不是把纪桃整理的资料翻乱,就是藏他的计算器。

惹得纪桃要发火了,他又乖乖认错,问有没有不会的,说不定他可以给他讲。

纪桃一开始不信,找了道极具迷惑性的题给他,谁知蒋明宇刷刷写出来,思路捋得比本专业的还要清楚,末了,真诚又腼腆地解释,我看了你的课本,所以才懂。

上课都不一定能听明白的东西,他翻翻课本就搞定,纪桃无比佩服,又嫉妒得牙痒痒。

直到晚上做爱他都记着这件事,故意不配合,蒋明宇刚进来就喊太深了痛,没干两下又说冷,让他去把空调温度调高点。

等蒋明宇爬回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