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凸起的内踝舔舐。

梦中的纪桃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脚趾不自觉蜷起,并起膝盖在床单上磨蹭,甚至配合地哼出呻吟。

蒋明宇被他叫得脸热,眼眶泛起迫切的猩红,跪在床上,扯掉卫裤,将粗硬勃起的阴茎贴近柔嫩的脚心。

浅褐的性器筋肉暴起,昂扬而火热,气味腥膻的腺液大量分泌,将脚心涂得水亮。

现在的纪桃完完全全属于蒋明宇,他肆无忌惮地握着纪桃两只脚并拢,阴茎抵在中间送胯抽插,舒爽得头皮发麻。

幼嫩的皮肤被攥出印记,脚心也磨红,纪桃似乎疼醒,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含着绵绵的哭腔叫出声,眉头紧皱,睫毛恐惧地颤抖。

“是我,是我,没事。”蒋明宇连忙把他抱起来,嘴唇贴着他的额头轻吻,不一会好了,他又故态复萌,吮着纪桃眼角渗出的泪,舌尖扫过茸茸的睫毛,哄骗道,“宝宝,帮我摸一下。”他根本不是在征求同意,咬开纪桃睡衣的扣子,啜着软嫩饱满的乳肉,下体干进他半拢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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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桃苦夏,连续几周没出过门,买菜都是叫外送,皮肤养得细腻透白,看起来甚至有些病态。蒋明宇担心他憋出毛病,计划每天早上带他去散步。

“干什么。”纪桃惺忪地伸了个懒腰,翻身枕到他腿上。

“散步,昨晚讲好的。”蒋明宇一下下摸他的头发。

纪桃装聋作哑,掀起蒋明宇的t恤下摆盖住耳朵。

“起床了,七点了。”

“你不是九点才上班。”纪桃连张嘴都嫌费劲,只动舌头,说话呜噜呜噜的让人听不清。

“对。所以要快点,醒一醒,早饭做好了。先吃了再去,还是回来再吃?”蒋明宇深知叫纪桃起床到底有多难。

“我不想去…老头才晨练呢。”

蒋明宇被气笑,“昨晚不是答应的好好的,怎么又不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