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蒋明宇的目光移到纪桃的胸口,他举起衣服嗅闻,喉结轻轻滚动,笃定道,“你有奶了。”

“什么?”纪桃往后挪着,挤进床尾。

还是没躲过,蒋明宇的大手覆在他的后颈,滚热烫人,将他带向自己:“不弄出来会很疼,你忍不了的。”

“我问过医生,只有一点点,不管也没事。”纪桃赶紧拽住衣摆。

蒋明宇不理会这句话:“帮你弄出来?”

“不可以!”纪桃吃惊又害羞。“为什么?”蒋明宇有点困惑地看着他。

“就是不行。”纪桃被逼得后背紧贴在床上。

“想亲你。”两人近得鼻尖贴鼻尖,蒋明宇把脸蹭在纪桃的肩膀上温存。

“啊?”纪桃没听清般反问,捏在衣摆的手汗湿了,逐渐放松。

蒋明宇扯起嘴角,手指溜进他的衣领,摸到充血的乳头,夹在指尖淫亵地搓弄。

“轻点,痛。”清晰的痛感自胸口爬遍全身,蒋明宇的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纪桃却觉得自己要碎在他手下。

“我说了会痛。”蒋明宇抽出手,靠近他的胸口,含上硬热的乳头,隔着衣服用舌尖拨弄。

布料被濡湿后有些凉意,粘在皮肤上,丝丝的麻痒替代了疼痛,很快变得剧烈,直钻到骨头里。

“好痒,”胸口像爬上小虫子,纪桃怕痒又怕疼,不敢抓挠,直接撩起衣服,在蒋明宇的手心蹭,“又痒又痛。”

蒋明宇垂着睫毛,纪桃的胸其实很小,整个包进手心都还有空,但软且翘,白润的皮肤下透着粉色,两粒红肿的乳头鲜嫩满涨,饱蕴汁水,乳孔向里凹陷,汪着一滴奶白的液体。

“吸出来就不痛了,可以吗?”他无法控制亲吻吮吸的欲望。

“可以,可以。”纪桃疼得委屈,点着头应道,直接捏着其中一边,送向蒋明宇。

舌头裹上来,连着乳晕一起含进嘴里卷吸,几下后,他感受到一种流动感,疼痛更尖锐了,全部汇聚成一点,针扎般想要破开什么一般。

纪桃被蒋明宇压着,挣扎间手到处乱打,直到碰上一个滚热的东西,又硬又大,熨在他的掌心,他一下子噤声,懵然地呆住。

“这…这是什么?”他晕乎乎的,还带些哭腔。

“这是什么?”蒋明宇重复着他的话,几乎要笑了,手撑在他耳边,低头吻了吻,“别动。”

纪桃嗫嚅着点头,任蒋明宇用再大的力度,都不敢再动一下。

尖锐的刺痛逐渐被异样的酥麻替代,胸口传来一阵松弛的快感,他解脱般喘了口气,舒服地眯起眼。

“甜的。”小股微甜的汁水涌进口腔,蒋明宇道。

纪桃在羞耻感中煎熬,声音细弱地反抗:“够了,不痛了。”

舌头离开乳尖时牵出一道水丝,蒋明宇颜色浅淡的嘴唇上挂着一滴乳白的汁液,纪桃不要想也知道那是什么,羞耻地别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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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鱼鱼飞快长大,皮肤不红了,五官不皱了,一双乌黑清澈的大眼睛和蒋明宇如出一辙。

他天生是个小话唠,还不会说话,已经很爱通过发出声音吸引大人们的注意。

蒋明宇总能发现他新的丑,还要指给纪桃看:“脸好肿。”其实是发了奶胖,嘴巴挤在两坨肉中间,流着口水。

“真肥美。”他又莫名其妙地笑起来。

“你不能说点好的?”纪桃坐下来,用手指梳理着蒋鱼鱼乱糟糟蓬满一脑袋的胎毛。

“爆炸头。”蒋明宇又说。

怕应对不过来,他们请了育儿嫂,仍觉得不轻松。今天保姆请假,两个人一起带,慌得手忙脚乱,蒋明宇还被滋了一身尿。一上午过去,总算让蒋鱼鱼闭上眼睛睡了觉。

他才一丁点大,就会认人了,不要蒋明宇抱,每次纪桃趁他打盹,要把他递给蒋明宇,哪怕动作再轻他都会醒,乌油油的眼珠轱辘一转,敞开大嗓门就开始干嚎,十足敷衍,单纯表明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