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扫兴,抱着不直接摄入应该没关系的侥幸心理吃了一点。

没想到在路上脖子就开始刺痒,回家后对着镜子一看,挠过的地方浮出深红淤肿的瘢痕,他立刻联系家里的医生,大晚上吊了两瓶水,躯体反应才消退一部分。

又开了片剂,要连续吃两天。

医生没通过他,直接和母亲说了过敏的事情,大半夜的,日本凌晨三点,母亲担忧地打来电话,十多岁的小女孩一样:“宝宝没事吧?要不要妈妈回家陪你?你好好休息,明天别去学校了,在家多休息一会。”

应付完他妈,已经是半个小时后,就算明天去学校也是换个地方睡觉,蒋明宇干脆请了一上午的假。

现在是九点半,离短假结束还有两小时,纪桃要来看他。于是他又给班主任打了电话,“老师,我过敏还没退,下午也去不了了,谢谢您。”

纪桃在半个小时后按响门铃。

蒋明宇上高中就从家里搬了出来,偶尔有佩德罗陪着,大部分时候一个人住在这间平层公寓里。知道纪桃要来,他早早下楼,坐在客厅里等待。

纪桃鲜少这样严肃,面无表情,很唬人,“给你带的早餐。”说着递给他一份打包好的三虾面,是从小区旁的天香楼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