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尼普顿就好了,为什么打我……"
孟玉挑眉,故意凑近盯着他泛红的眼眶:“哟,暴君大人怎么哭唧唧的?”
埃吉尔立刻深吸一口气,强行板起脸,连声音都冷了几度:“我没哭。”
可惜微微发颤的尾鳍出卖了他。
“是吗?”孟玉恶劣地伸手,指尖沾了沾他湿润的眼角,“那这是什么?深海露珠?”
埃吉尔恼羞成怒,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按在沙滩上,尖牙若即若离地磨着他的喉结:“……你再说一个字,我就真撕了这破衣服。”
孟玉非但不怕,反而仰起脖子挑衅:“撕啊,反正饿的是你”
话音未落,埃吉尔已经泄愤般咬住他的锁骨,力道刚好卡在刺痛与见血之间。
海浪声中,隐约传来孟玉得逞的笑声和埃吉尔含糊的嘟囔:“……等退潮就去沉船里给你捞新衣服。”
孟玉还未来得及反应,埃吉尔尖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