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人鱼轻笑一声,指尖娴熟地挑开最后一个绳结,冰凉的鳞片蹭过孟玉发烫的皮肤。
“埃吉尔太笨了……”尾音消失在交合的喘息里。
孟玉仰头闷哼一声,攥紧了身下的芭蕉叶。
他能清晰感觉到这次进入的不同,尼普顿的动作温柔却不容抗拒。
每一下都精准碾过那个发烫的敏感点,恰到好处的酸胀感让腹内躁动的灼热逐渐平息。
“放松……”尼普顿舔去他额角的汗珠,尾鳍轻柔地缠住他的小腿,“很快就好了……”
当滚烫的鲛人精元注入体内时,孟玉恍惚听见耳边传来埃吉尔释然的叹息。
孟玉昏昏沉沉地搂住埃吉尔的脖子,突然咬住他的耳鳍:“埃吉尔…要是……生出来的是条带腿的鱼……”
埃吉尔疼得抽气,“我就把你……做成生鱼片……”
埃吉尔红着眼睛把人轻轻放进浅滩,让潮水一波波漫过伴侣发烫的身体。
他低头舔舐孟玉颈后,声音哽咽:“好…都听你的…”
孟玉懒洋洋地趴在埃吉尔胸口,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他锁骨上未褪的鳞片纹路,突然开口:
“为什么会揣上?”
埃吉尔的手正揉着他后腰的动作一顿,耳鳍不自然地抖了抖:“……可能是,”
他声音越来越小,“舌头顶开了腔口,后面做的时候…漏进去了。”
孟玉眯起眼,想起那天异常强烈的快感,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天特别舒服。”
他抬脚不轻不重地踩在埃吉尔腹鳞上,“说归说,你动作别停。”
埃吉尔喉结滚动,掌心惩罚性地拍了下他的臀尖,却还是乖乖继续按摩起来。
随着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滑过后腰穴位,孟玉舒服得直哼哼,像只被撸顺毛的猫似的瘫在埃吉尔身上。
“不过……”埃吉尔突然翻身把他压进柔软的藻毯里,尖牙磨着他耳后的敏感带。
“既然揣都揣了……”腹鳞缝隙间又渗出那种莹蓝的黏液,“不如多来几次?反正腔口已经记住了……”
孟玉一脚踹在他大腿上,却在对方真的停下时又不耐烦地拽他头发:“说了别停!”
孟玉懒洋洋地趴在埃吉尔背上,享受着人鱼修长有力的手指在他腰背上恰到好处的揉捏。
海浪声里,他半阖着眼突然问道:
“你问问尼普顿……”指尖无意识地在埃吉尔肩胛的鳞片上画圈,“有没有偷偷哭。”
孟玉总从揣鱼之后,见到尼普顿就会无意识地烦躁。
埃吉尔按摩的动作丝毫没停,尾鳍在水里懒洋洋地摆动。
“他才不会委屈。”尖爪故意在孟玉酸痛的腰眼上按了按,“某些人爽的时候,我们可是一起爽的累的只有我。”
“嘶”孟玉反手拧了一把埃吉尔胸前的鳞片,“谁问你这个了?”
他撑起身子,盯着人鱼后脑勺炸开的耳鳍,“我是问他…有没有难过。”
海风突然变得很轻。埃吉尔转过身,把孟玉重新按回自己怀里。
月光下,他褪去暴戾的眉眼竟和尼普顿有几分重合。
“没有。”指尖抚过人类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的皮肤下隐约流动着蓝色光晕,“我们都不喜欢…孟玉不舒服。”
潮水漫过脚踝,孟玉突然发现埃吉尔的鳞片正在褪色不是虚弱,而是某种温柔的转化。
当他被搂进熟悉的怀抱时,终于意识到:
原来深海暴君和爱哭的人鱼,从来都共享着同一份毫无保留的爱意。
孟玉盘腿坐在礁石上,手里捧着刚烤好的海鱼,吃得津津有味。
自从体内开始融合人鱼精气后,他的食欲出奇的好,连以前觉得腥味重的海鲜现在都鲜美无比。
“呕”
不远处,埃吉尔正扒着另一块礁石干呕,尾鳍无力地拍打着水面。
他刚吐完一波,苍白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