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份。

赵明月轻轻呼出口气,抬头看向前方,眼中的清澈被更为复杂的情绪取代。

心中某个地方,似乎变得冷硬起来了。

这究竟是好,还是坏呢?

午后,督镇抚司值房。

池婙坐在扶手椅上,看向低头站在她身前的玉照,眉梢微挑。

“我不是让你派人把守好明德殿,谁也不许放进去吗?”

这话说得和缓,可玉照还是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她没有为自己辩解,“属下知错。不过公主看见太子,什么也没有做,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