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成为了一个不堪的符号,代表着背叛和堕落。
"你走吧,"他转身面向墙壁,"等我们都能冷静一点再说。"
"那至少告诉我你的住处。"我坚持问道。
"酒店。"他简短地回答。
"哪个酒店?"
"这他妈关你什么事!"他暴躁地咆哮,"你不是已经有新欢了吗?去问他啊!"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无休止的争吵,抓起外套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去。深夜的街道上行人稀少,只有路灯孤零零地照亮前方的道路。眼泪模糊了视线,我踉跄着前行,不确定要去哪里,只知道不能待在家里。
漫步到市中心广场,我靠着喷泉栏杆坐了下来。手机在震动,应该是克劳斯的关心信息。我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了忽略。
凌晨三点,我的手机电量耗尽自动关机。正当我准备步行回家时,一辆熟悉的奔驰缓缓驶来,停在身旁。
"上车。"车窗摇下,露出克劳斯疲倦的脸庞。
"你怎么在这里?"我吃惊地问。
"我猜到你可能会来这里。"他淡淡地说,"上不上车?"
我迟疑地钻进车内:"这么晚了,你不休息吗?"
"比起这个,我更在意你的安危。"他启动车子,"那个年轻人…是你的情人?"
"算是吧。"我苦笑。
"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他亲眼看到你送我回家,加上我之前的劣迹斑斑,很难不产生联想。"
"我可以澄清"
"不,"我打断他的话,"你没必要卷入我们的家庭矛盾。"
"家庭?"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这么说,你已经结婚了?"
"没有,但差不多。"
"有意思。"他若有所思,"那么,今晚你打算去哪?"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那就跟我回酒店吧,客房够宽敞。"
这个提议让我犹豫起来。虽然克劳斯确实救过我,但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未达到亲密同住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