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是来献酿酒方子的?若是方子好,二百两银子就是你们的,金某人说话算话!”

“可是我们没有……”,宋泽话还没说完,赵青青便一把拉住他,微微摇头。

随后她转向金掌柜,坚定道,“掌柜的,我们有酿酒方子。而且我们的方子可以酿出最烈的酒,只是不知,之前可有人能拿走这二百两银子?”

赵青青身后的宋兴业和宋兴文则是一脸懵,自家什么时候有酿酒方子了?

谁知道对面的金掌柜一听方子可以酿出最烈的酒,十分激动,“若是真能酿出最烈的酒,便是三百两银子也是使得的。酒在哪里?让我试上一试?”

宋兴业和宋兴文快要被吓死了,自家的牛车上有没有酒还是清楚的。除了老爹袋子里的木头块,其他可是什么都没有啊!

“酒已经在酿造中了,要是想喝还得等上几天。今日我只是先来问上一问。”

一听没有酒,金掌柜一下子就恢复了冷淡模样。

“这样啊,那算了,等你有酒的时候再来吧。铁牛,把这个人送出去。”

赵青青脚下不动,执着问道,“金掌柜,若是我能带来烈酒,您的承诺算数吗?”

“自然算数。”

“好,那我不日就会带酒前来。”

说罢,赵青青带着丈夫和儿子转身离开。

出了酒楼后门,又走了大约二百米,宋兴业忍不住问道,“娘,咱们家哪有酿酒方子啊?”

宋兴文也看过来,想听听娘的解释。

赵青青看着两个儿子,“咱们家确实没有酿酒方子,但不代表我手里没有。要知道,我之前可是在大户人家做过奴婢,他们家的那些个好东西,我也是吃过用过的。”

这就是假话了。

原身赵青青十几岁在青州李府做奴婢的时候,日子过得也不好。后来嫁给宋泽,对之前做奴仆的日子更是闭口不言。

谁要是提,那就是在揭她的伤疤。

如今的赵青青提起来,不过是想借用这一段经历,给她所知道的东西寻一个出处而已。

“娘,你手里有这个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

赵青青一听,酿酒方子拿出来还拿晚了,这是要怨她的节奏啊!

“人家家里祖传的酿酒方子,我也只是听同屋的人说过而已。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呢!”她努力找补着,“再说了,之前没分家,这方子要是真成了,收益也是公中的,还得有你大伯家一份呢!”

确实很有道理!

不过在大伯的亲弟弟面前说这个不太好吧,宋兴业和宋兴文悄悄地看了一眼亲爹。

宋泽面色如常。

他是亲弟弟,又不是亲弟弟。

他确实受到了原身情感的影响,但青青永远是放在第一位的,她才是他真正的亲人。

“若是试一试,方子成了,我们家岂不是有三百两银子了?”

失策了!

若是让这两个逆子知道有三百两银子在手里,还不知道要生出什么风波呢!

赵青青顿觉头疼。

“若是没成,我们一个铜板也拿不到,还得投入好多成本,要倒赔了。”宋泽及时给两个孩子泼上一盆冷水。

宋兴文和宋兴业一听,脸也垮了下来。

耽误了这么一会儿功夫,天就慢慢黑了下来。

入了秋,天黑的确实早。

“爹,娘,咱们住在哪里啊?”

“哪里便宜去哪里!我们手里可没钱!”

“要不去住鸡毛店?”

“什么是鸡毛店?”赵青青还真不知道这个,一听立刻来了兴趣。

第19章 住什么鸡毛店?就要住客栈

“就是用鸡毛当被子的店铺啊,我之前来县城里的时候,还住过呢。住一晚只要一文钱。”

“这么便宜?”赵青青有点心动,当然更主要的是好奇。

宋泽却拉了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