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他竟说得如此笃定,像计划好似的。」
「那人自称是漕帮二帮主萧飞,不然我再去探探他的口风?」柳佑安提议。
「万万不可,那可是阳人,何况他还心怀不轨。」魏瑢断然拒绝。
「那…该如何是好?」柳佑安道,他不想轻易放弃线索,那人很可能知道害死二少爷的真凶。
魏瑢思考片刻后道:「天色已晚,我们先回房休息,这事容我想想,明日再做决断。」
魏瑢和柳佑安一前一后爬上楼梯,推开房门前,柳佑安突然手一顿,转身朝魏瑢行了个礼:「方才情急之下,借殿下名号一用,冒犯了殿下,请恕罪。」
「无事,你早点休息。」魏瑢道。
两人道了声晚安,便各自回房。魏瑢进房间后,靠在门上,擡手抚额,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怎会不知那是情急之下的谎言,但当柳佑安说出倾慕于他时,尽管时机不对,他仍是不由自主地乱了心跳,毕竟,柳佑安的倾慕之心,是他多年来梦寐以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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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休息
第19章:瑢哥哥
在野外餐风露宿了好些天,柳佑安已疲惫到极致,他自小住在王府,也算锦衣玉食,何曾遭过这样的罪,能撑到客栈,全凭一股毅力,如今安全无虞,他彻底放松,随意用了点店小二送上的吃食,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的睡袍,沾上床就瞬间进入梦乡。他貌似才刚闭上眼,就听见外头传来敲门声,一睁眼,天竟已微亮,迷迷糊糊的打开门,就见穿戴整齐的魏瑢站在门口。
「殿下?」柳佑安双眼迷离的问。
「有漕帮的消息,在码头。」魏瑢道,视线不经意的在柳佑安宽松的领口及光滑的脖颈间停留。
提到漕帮,柳佑安瞬间清醒,急道:「我也一块去!」
魏瑢拦住柳佑安:「外头冷,你加件衣物。」
柳佑安才想起自己只穿着睡袍,不但没系黑绸,连外衣都没穿,说了声对不住,就将门阖上。
许是柳佑安在宁王府被保护的太好,他个性上偶有些迷糊,对待阳人更是没有半分谨惕,衣着不是缺这,就是少那,不似一般阴人总是包裹的严实。魏瑢想起在山洞时,柳佑安光着上身向他行礼,不觉莞尔。
门再次打开时,柳佑安这回总算穿戴整齐,腰间还佩了匕首,他脸颊微红,道:「殿下,方才失礼了,对不住。」
魏瑢也不多话,擡手止住柳佑安的行礼,说了声:「走罢。」
两人问过官兵后,依着指引往码头去。
清晨的码头,已是人来人往的忙碌,河边是载货的商船、捕鱼的舢舨以及几艘正过河的渡船,街边是小贩此起跛落的叫卖声,有的贩售渔获、有的卖些吃食,给准备乘船的旅客,而穿梭其中的是驴车和挑夫,他们忙着在船上、船下运送各种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