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怎麽个不行法?”
“啊!疼……”随著鸡巴往里面硬进,吉尔吃痛喊出声来,泪水从眼底挤出,“别这样,求求你……停、停下。”
然而他的拒绝依旧没有被理睬,鸡巴在他肿胀的穴里进进出出。
“呃!啊!”
“真是天选的塞鸡巴的玩意儿,让六个人操完还这样紧。”那人边动著性器边言语侮辱著他,“是因为里面混了这麽多人的精液吗,好湿啊。”
突然,吉尔因疼痛而不断动弹的脑袋被一把按住,接著上方传来皮带解开的声音。
卖力操著后穴的接送员抬头说:“你刚才不是说不来吗?”
“这不是看你干得带劲,来感觉了吗?”另一个接送员掏出自己挺立的肉棒,递到吉尔唇边,“应该已经熟练了吧?乖,含住它。”
见吉尔没有照做,他拿著迫不及待的肉棒要硬插入,可吉尔紧咬牙关,肉棒在排排牙齿上蹭著,怎麽也无法塞进柔软的腔内。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