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我只劝你一句,咱们这种人要活得长,便不能有非分之想,只得你该得的;再者便是不要信‘恩宠’,它是最飘忽不定的玩意儿,远没有握在手裡的银子实在。更何况这位侯爷早年的名声……劝你好自为之。”

朝露忍不住反驳了句:“侯爷是个好人。”

柳教习嗤笑道:“好人?你被肏了一个晚上,便觉得他是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