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器正在出入。

而在穴道的内部,例如慢节奏,进去和抽出都十分迂缓,磨到中段的某一点时,辛雪的呼吸总会窒一下,几下下来,脸上晕起两团粉红,腿根也跟着绷紧打颤。

他盯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移不开眼。辛雪的男性器官发育是偏完善的,阴囊连接到阴唇,显得女穴狭小而隐蔽。

那么紧,那么水的一个小洞,看起来似乎连他一根手指都放不进去,稍一用力就会捅破似的嫩,居然能把他的阴茎整根吃下去,从头部到底端,里面尤不满足地收缩着,仿佛在向他索要更多。

做完一次,他坐起来,把辛雪抱到身上,让他靠在自己肩头休息。

其实最开始他们就是这样的,除了没有事后温存。辛雪会刻意地顺从,或者说照顾他,把主导权交给他,没有亲吻,没有过多交谈,做温吞得像白开水一样的爱。

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开始激烈,性爱变得愈加刺激,每一次高潮都像火花迸发,他的阈值被抬高,之前那种就不太够看了。

不过夏越柏还是心情很好,那种轻飘飘的快乐一直延续到现在,又想辛雪今晚好温柔。

抱着平复了一阵,他按YouTube上的做爱指导步骤进行最容易被人们忽略的事后关怀,问:“老师,你要不要喝水?”

辛雪没有理会他,下床加满了的香槟,端过来。见夏越柏看着自己,他兴味地挑眉,啜了一口,没有咽下去,含在嘴里,俯身凑上去喂他。

夏越柏还没有喝下去便半醉了,应接不暇的酒液从两人唇齿间溢出,辛雪的嘴唇微凉,在接触与摩擦中变热。

他的双腿无法支撑般又在夏越柏腿上坐下,紧实小巧的臀部不算太有分量地压在他的腿上,用轻得近似气声问:“你一直在楼下等我吗?”

酸涩的酒液变得甜蜜,让夏越柏醺醺然,“不是…八点过去的,杨亦非说,你一般九点多……会下楼……抽烟……”

辛雪继续喂他,看着他一口又一口咽下去,“你怎么让她告诉你的?”

灵活水嫩的舌头扫动着夏越柏的下唇,撬开牙关,深入地吻他,像条抽骨吸髓的美人蛇,轻易攻破夏越柏的理性,“我…嘶…我报了三十节你的课……”

“谢谢你……嗯……”辛雪的鼻腔里发出拉丝的呻吟,比酒更腻人,以至于夏越柏忽视了他窸窣的动作。

他像把酒当作接吻的借口似的,喂了他几乎一整杯,夏越柏从没喝过这么多。突然,手腕猛地一紧,再反应过来,双手已经被什么死死缚住,铐在了身后。

辛雪把空杯随手一抛,玻璃杯在厚实的地毯上撞出一声闷响,坐直了,骑在夏越柏腰上,看着困惑的他,热辣地说:“我是害羞……不过我很快就想开了,因为确实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