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周思珩忽然抓住了她手?腕,他微微一用力,就令她跌进他的怀抱。
不小心触碰到伤口,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温如琢立刻浑身僵硬,不敢再动?。
也?是在这样的拉扯下,周思珩睡衣的领口松松垮垮敞开来,她垂下的长发不小心勾住,将他的整个领口扯开,也?因此看清了他的全部胸膛。
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周思珩纹了一只金色的蝴蝶。
上面?刻有他的名字maripaz。
温如琢万分确定地说:“你是爱我的,周思珩。”
“所以,你是故意推开我的,是吗?”
周思珩微微勾起?唇角:“你很聪明,皎皎。”
他低下头,单手?轻而易举遏止住她挣扎的双手?,带着点?得逞的笑?意道,“但就是因为太聪明,所以放弃了唯一一次逃生的机会。”
周思珩怜悯地看着她:“皎皎,这绝对是我最后一次对你的动?容之心。”
霎时间,温如琢心里警铃大作。
她完全反应过来了,他说要放手?是真也?是假。
周思珩从背后紧紧拥抱住她,他的喘息声就在她耳边,一半是因为痛,一半是因为甜。
他果然还是舍不得放开她,光是想到她会离开,就已经令他痛苦万分。
她对他也?是有留恋的。
想到这里,周思珩忍不住勾起?唇角。
他吻过她的耳垂,感受她的颤栗。
“皎皎,你根本不忍心挣脱我,你怕扯到我的伤口,你心里还是有一点?在乎我的是吗?”
“你知不知道我这种疯狗,只要你表现出一点?在乎,我就绝不可?能放开你的手?。”
温如琢深深闭上眼?睛,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
只是情感最终超越一切理智,她没有周思珩那么疯,可?以握着她的手?拿刀往自己身体里捅,只愿乞求她的原谅。
她爱过他,也?恨过他。
所以做不到无动?于衷。
而周思珩就这样肆无忌惮拿捏着她这一点?在意,像小狗一样拱在她肩窝的位置。
如此强势而又直接的宣告了她的命运。
“皎皎,你再也?逃不掉了。”
周思珩说:“最近港岛不太平,你一个人在外面?也?不安全,学?校那里我提前帮你请假,刚好也?要到寒假了,你最近呆在这里不要出门。”
温如琢皱着眉头看向他:“周思珩,你又要囚禁我吗?”
他说得轻巧:“陪我养伤而已。”
“你一点?都没有变。”温如琢深深闭上眼?睛,一种从未有的疲倦席卷而来,她转过身,和?他面?对面?,手?掌抵上他的胸膛,忽然用力将他狠狠推出去。
“你根本不是想要放我走,你就是想试探我是不是还关心你,你想看我着急,而只要我表现出一点?在意你,你就绝对不可?能放过我。”
心里想了无数种咒骂的话?,但良好的教养令她无法说出口。
温如琢憋的脸通红,憋到最后只憋出他教会她的那一句。
她骂他:“周思珩,你这只坏狗。”
没想到这句话?把周思珩骂爽了,他没设防,顺势被她推到沙发上,后背碰撞发出巨大一声响,他双臂摊开,就这样仰起?头,挑衅地看着她。
仿佛在说,那又能怎样?
温如琢咬住下唇,她忽然来了脾气,指尖嵌入他脖颈上的choker,然后勾住,原本就紧贴肌肤的choker被多挤占了一指头空间,能喘息的空间忽然被掠夺。
周思珩呼吸加重了起?来。
他瞳孔的颜色一下加深,因为充血微微泛红的唇勾起?,就这样眯着眼?看着她。
温如琢从来没有以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过周思珩。
她抬起?腿,高跟鞋踩在他敞开的两腿之间,尖礼的v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