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该走了。”柳清云微微拨开柳言心的手指，对著她笑道：“娘，我会回来的。”

她的儿子倒是比她镇定多了。柳言心强扯著嘴角微笑，虽然她捨不得清云，可是她无能为力。

她最后再抱住柳清云一次，便鬆开了手。

柳清云往前走向台阶，柳言心呆坐在原地，看著儿子慢慢走向台阶。

突然广场外传来了嘈杂声，柳清云感觉这声音有些耳熟，貌似是苏子落？

不，不可能是他。这裡可是坠神台，苏子落不会出现在这裡。

柳清云没有回头，只是纵身一跳。

“娘亲，两千年后见。”

啪嗒突然一团黑影跟著一起鑽进了法阵。

柳清云跳下去的瞬间，脚底突然异常地疼痛，像是被热烫的东西灼烧一般。法阵好几道光束如同绳子般紧紧捆著著他的身体。他只感觉全身被四分五裂。

在意识模糊前，隐隐约约听到了有人喊了他的名字。

“清云！清云！”

是谁？是谁在叫他？

“清云！清云！”

清云是谁？他不是清云，他是疏明月……

疏明月睁开了双眼，他觉得全身犹如被撕裂般难受疼痛，他转过了头，看到柳言心端著一碗汤，正尝试喂入他口中。

“清云，你总算醒了！你都高烧好多天了，真是吓死我了。”柳言心鬆了一口气。

“娘亲？”疏明月想起自己过去都是这麽喊柳言心的，不自觉地说了出来。

“清云？你承认我是你娘亲了？”柳言心听到疏明月的称呼，忍不住伸出手环抱住他，眼角湿润。

疏明月：“我梦到我以前在神界的事情。那时候我都叫您娘亲，我就想说这麽叫您……”

“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柳言心有些诧异，还以为经过坠神台，强制下凡后会全部忘记在神界的种种。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好好好，一直叫‘您’多生疏，以后就都叫我娘亲。”

疏明月唇角翘起：“娘亲，我会的。”

“娘亲，对了。我好像知道我这煞痕怎麽来的……”

柳言心：“你知道了？那是怎麽来的？”

“是凶神弄的。”

柳言心显现出困惑的模样：“凶神？可是凶神，不可能啊，他不是跟你一起被判刑了？判得比你还重，在天牢关著……”

虽然醒过来后，有大半的梦都变得有些模糊，但疏明月似乎发现了煞痕的关联。

柳言心还没能想通凶神是如何作案的，而且她更担心她的儿子之后还会再度受到伤害。柳言心再度确认道：“清云，你确定真的是凶神对你下了煞痕？”

疏明月望著柳言心道：“如果说，现在的凶神不是凶神呢？”

第69章 第六十六章 愈近真实相，不知真与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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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现在的凶神不是凶神呢？而是伪装的假凶神呢？”

疏明月说到假凶神时，突然感觉后脑杓像被尖锐的物品敲击，疼得昏倒在地上。

“清云！”柳言心伸出手将他拉起，疏明月的脸色变得苍白，身体不停地冒冷汗。

疏明月抱著头，身体鑽心得疼痛，他感觉与之前在平安村被袭击时一样。意识模糊导致他思考变得慢，刚刚在他说出假凶神的时候，身体偏偏有了一股痛感。

那股曾经让他感到不安的痛觉油然而生，如果不是恰好为同一个人所为，怎麽会有同样的痛感？他不难联想，或许就是假凶神做的？因为听到了他说的话？

“好像是……假凶神……咳……”疏明月伸出手指指著自己的身体，咬牙说完：“他在裡面……”疏明月发现每他说一次假凶神，头就会疼一次。他越来越觉得此事与假凶神有关，又对著柳言心说：“耗尽最后一口气，晕了过去。

柳言心紧急将疏明月抱到床上，又吩咐宁珠立刻去找人看病。

韶雪淨听到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