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珩低下平素高傲的头颅,好声好气?同她道歉。
“对不起宝宝,都是我的错。”
温如琢仰起?头,以为他真心悔改,洗心革面。
谁知他下一秒握住她后颈,手掌微微收拢,掌控她所有的呼吸。
“但是自由这种?东西,我只能下辈子?再给?你。”
他扣住她下颌,拇指强硬压住她柔软的唇瓣,带着侵占欲一样碾入,“此生此世,你只能祈祷下辈子?不?再遇见我。”
因为他注定这一生要和她纠缠,直至死亡,也不?放开她的手。
周思珩自然?知道她想?要的平淡生活,找个工作还可以品德也还可以的男人?结婚,也许是位医生,也许是个体面律师,婚后平平淡淡生一两个孩子?,用?着积攒多?年的积蓄在港岛城郊买一套房子?,然?后供小孩读书,盼望他成龙成凤。
这样的生活或许幸福,但也少不?了眼泪。
周思珩决不?允许她的皎皎过?这样的生活。
在他看来,她天生应当比别人?高贵一头,就应该像周芙嘉那只骄傲的小孔雀一样,时时刻刻拿着鼻孔看人?。
她应当住在港岛中环顶级庄园里,一日三餐有高级大厨奉上,招招手,十八个女佣随时等候差遣。
亿万珠宝只是她娇矜面孔的点缀,而她,是维多?利亚港湾最璀璨的明珠。
他的指尖撩开布料,探入那片无人?之境,发狠咬在她的肩头。
“皎皎,我所理解的爱是将你剥皮抽骨,拆吃入腹,从此我们骨血相融,再也生死不?离。”
周思珩捧着她脸,声音暗沉嘶哑,“如果你不?能爱我,我真的会考虑把你锁在床上做到服气?。”
温如琢尚且不?知道危险降临。
她此刻已经完全失去清醒,只觉得柔软的床像舟,载着她上下沉浮,她一会儿?被送上浪潮,一会儿?又重重跌下来,发出失重的颤栗。
周思珩把手指塞进她口?中,慢慢磨她最深的那颗牙。
哄着问:“舒服吗,温宝?”
他看着她像婴儿?一样依赖吮吸,心中被一种?莫大的宽慰掩盖。
此生是爱也好,是恨也罢。
他们两个注定纠缠不?清,永世不?离。
*
凌晨紧急空运过?来的一大车新鲜玫瑰花。
温如琢清晨醒来就看见自己?枕在一大片玫瑰花丛里,昨天晚上他们在一百束玫瑰花里做到昏天黑地,药效全消。
最后玫瑰花瓣碾碎成泥,她的脸庞、手臂,膝盖,沾满了玫瑰汁,像做了一场玫瑰spa一样香。
她头痛欲裂,感?觉世界走进末日,二十辆汽车在她面前爆炸一样混乱。
偏偏周思珩此时此刻还出现她面前,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黑色深v延伸至小腹,刚刚好露出几道鲜艳抓痕。
因为太新鲜,一看就知道是新落下的。
温如琢不?能再看。
抢先出口?质问他:“你是不?是又找人?监视我?”
“还是定位器?”她立刻审视自己?全身,只可惜全身上下一片光洁,连最后一件衣服都牺牲,被周思珩随手丢进浴室垃圾桶。
他看过?来,好心扔来自己?一件衬衫。
温如琢顾不?得任何洁癖,也不?问是新衣服还是旧衣服,一个人?窝在被窝里慢慢穿上去。
也听周思珩慢条斯理开口?:“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只是那家餐厅的老板和我认识而已,他见过?你,见你有难,顺便通知我,有人?脉也是我的错?”
他语调有点被冤枉的委屈,上扬着质问他,“别的不?论,就算我监视你,那是不?是也是为了保护你?如果我没及时出现,你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吗?”
“皎皎,你不?得不?承认,某种?程度上,这是我对你的保护。”
温如琢嘟囔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