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说是任坚成感念晋王殿下早年的恩德,所以对齐辰的弹劾很恼火,于是在醉酒之后便想为晋王出头...”
他娘的见鬼了!
杨坚的眼珠子都瞪大了,想他从少年继任随国公一直到成为大隋的皇帝,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今天这事怎么这么离谱?
那群大佬没比杨坚好到哪去,所有人都是一脸懵逼的状态,仿佛小内侍的话是什么天方夜谭一般,让他们有些反应不过来。
“荒唐!荒唐!荒唐!”
杨坚一直在重复着这个词,仿佛想不到有什么其他词能形容这件事一般。
“谁能告诉朕,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话,杨坚没有指名道姓地去问一个人,但他那双眸子却死死地盯着胥伥,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一般。
冷汗从胥伥的头上滚滚而下,他不知道这谣言是从何处传出来的,他只知道,如果自己应对不好的话,别说任坚成,只怕他自己也过不了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