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秦风这货根本没把鹰扬卫放在眼里,屡次和他们做对不说,人家依旧活蹦乱跳,他们却数次被收拾,还拿人家没一点的办法。
胥伥并没有因为苗松的哭诉就心慈手软,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直到苗松心底发毛的时候,才淡淡的问道:“谁让你去巡查朱雀门了?”
苗松正准备开口解释,但胥伥却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
“狗拿耗子,蠢货!”
朱雀门里面就是皇宫,左右卫的地盘,他胥伥是牛逼,鹰扬卫的权利也不小,但他可不敢说自己敢去巡查皇城,甚至连左右卫也不敢招惹。
不过既然秦风动了手,那他胥伥也不能怂,否则还真当鹰扬卫是好欺负的?
“罢了。”胥伥摆手道:“既然那秦风敢动手,那就是在挑衅我,挑衅鹰扬卫,本将立刻入宫!”
本来在胥伥说出那番话的时候,苗松都以为自己这鞭子是白挨了,可如今却有这种变化,顿时一脸感激道:“多谢将军,末将此后定然为将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看着那张鼻涕、泪水纵横的脸,外带还有那条丑陋的疤痕,胥伥顿时厌恶道:“你且回家修养几日,不用着急回来。”
要是让他每天看见这张让人恶心的面孔,胥伥觉得自己会忍不住亲自动手给苗松补上一鞭,让他明白一下什么是对称的美。
“多谢将军!”
等感恩戴德的苗松离去,胥伥立刻叫来了谷梁东,吩咐道:“你立刻去朱雀门,让那些守城的士卒不要多嘴,明白吗?”
谷梁东心领神会的点点头道:“末将明白,今日我鹰扬卫阻拦违禁冲击皇城之人,却被此人蛮横打伤,此等恶行自然该上达天听,让陛下看看我鹰扬卫的忠心耿耿和忍辱负重。”
这话颠倒黑白的能力卓绝,瞬间就将苗松不敢找秦风的麻烦,跑回来告状变成了忍辱负重,狗拿耗子也成了忠心耿耿,让胥伥不由得心中赞赏。
“很好,就照这意思去办。”
“末将领命!”
谷梁东离开之后,胥伥整理一番官服,立刻去了皇城。
“陛下,鹰扬卫中郎将胥伥求见。”
“让他来。”杨坚正在最后核对南征众将的功勋,闻言便随意道:“阿五如何了?”
罗元不敢怠慢,连忙出去找人询问情况,却在门口和胥伥撞了一个正着。
“哼!”
看着罗元那张老脸,胥伥冷哼一声,昂首了大殿之中。
“呸!”
罗元则冲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急匆匆地去询问情况。
“鹰扬卫中郎将臣胥伥,拜见陛下!”
胥伥躬身行礼,还没忘偷偷瞧了一眼杨坚的脸色。
“何事?”
杨坚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都没有抬眼去看胥伥,目光始终聚焦在手中的功劳簿上。
胥伥有些摸不清杨坚的心思,但已经来了这,若是说一句无事,只怕杨坚会立刻下令将他的脑袋剁下来。
舔舔干涉的嘴唇,胥伥缓缓开口道:“陛下,今日我鹰扬卫巡城之事,在朱雀门外遇到了擅自冲击皇城之人。末将平日里教导过他们保卫陛下乃是我鹰扬卫第一要务,所以他当即便准备拦下此人,可...”
杨坚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更没有开口的意思,这让胥伥有点尴尬,同时也有些怀念刘哲明那个优秀的捧哏。
不过好在罗元那个老东西不在!
胥伥有些庆幸,否则自己今天只怕是又要在他面前丢脸了。
没有好的捧哏,胥伥只能继续唱他的独角戏。
“陛下,我鹰扬卫千户苗松,当下挺身而出,准备阻拦擅闯皇城之人,可那人非但没有止步,反而一马鞭差点将苗松的眼睛抽瞎...末将有罪,鹰扬卫无能,虽拼尽全力,依旧没能阻止那人冲进皇城!”
说完,胥伥偷眼向御座上打量了一眼,正好看见杨坚放下了手中的功劳簿,心中顿时一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