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皆大欢喜。
如果不能,那无非就是走上辈子的老路,但只要郑秋白和他一起生活,那条路也并没有霍峋第一次走时那样苦涩。
霍峋甘之如饴。
霍老大对此就是气得血压突破量压器,法令纹鱼尾纹加重,也只能慢慢自我调节,多吃些降压药,适当拉拉皮。
“你还是出去住宾馆。”郑秋白深思熟虑后,提议道:“房费我给你出,住好一点的。”
“为什么?”霍峋还没想到自己会被扫地出门,他又不是第一次住在这里了,上一次,他还独居呢,更何况,他也没少给郑秋白做家务,这也不能算是白住。
“因为不太方便。”
郑爷如今作息一团乱麻,凌晨睡下,到第二天上午要醒好多次,吃东西的习惯也不够规律了,常会觉得饿肚子心慌要加餐,吃饱之后时不时还要抱着马桶吐一遭,变脸比翻书还快。
孕早期的痛苦反应显然已经通通找上门。肉体上的反应很难遮掩,同住在一起,霍峋迟早会有所察觉。
郑爷觉得丑话说在前头,“而且这段时间我也没办法和你做。”
霍少爷蹲在行李箱跟前儿,反应了一瞬,脸被炸成了洋柿子,“我、我没想那个——”
“哦,你没想。”郑秋白撇嘴,你猜他信吗?
上大学那几年,身边蠢笨的男人,已经足够郑秋白了解那些浑身上下只有雄性性腺的人类,十八九岁时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废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