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的声音扑扇翅膀,还用嘴去啄另一只鸟的皮毛,将对方啄地浑身发抖不断求饶,这就是欺凌和殴打。
明显的,常喂它们一家口粮的那个人落了下风。
燕子爸爸忙蹿回窝,和燕子妈妈讲起了所见所闻,可惜它们只是燕子,帮不到忙,只能祈祷常喂食的恩人不要被打死。
燕子一家的祈祷直到天边泛白,屋里没了任何声音才停下。
善良燕子一家的祈愿有点没用,郑秋白被霍峋从浴室里抱出来时已经睁不开眼了,过程中他真诚问候过霍峋,“你小子是不是又背着我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失去意识前,领悟到霍少爷真正实力的郑爷只想补充条款:第五,以后无论怎样,这件事情都绝不能影响他第二天的工作精力。
霍峋一边点头答应,一边麻利地换好了所有的床上用品,把干干净净的郑秋白塞进柔软的被褥里。
他一夜没合眼,又洗过澡,眼圈有点红,坐在床边确认郑秋白真的了梦乡,也没什么其它需求,才大着胆子在对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亲脸颊一口不过瘾,霍峋又偷偷嘬了下郑爷的嘴唇,这次满意抿起唇。
天大亮了,他得尽快走了。
郑秋白直到下午阿良来接他上班才睁开眼,霍峋已经走了。
睡一觉之后他精神好了不少,除了腰疼腿疼,身上没有不干净的触感,床铺也很干净,脏被单都已经进了洗衣桶。